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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听完他的话后,眉头不满地皱起“还是个脾气不好的丫头。”

这个年纪的老人,往往会更偏好脾气温婉贤惠类型的。

徐初阳却只是近乎纵容般的低笑,轻慢言语,维护她“大部分时候都很乖的,也只有喜欢咬人这个毛病。”

像是为了证实些什么一般,他动作慢条斯理地,将硬质袖扣摘下,袖口往上卷了卷,露出半截手臂。

他有健身的习惯,平时穿着西装清瘦斯文,手臂线条却劲韧紧实。

一个痕迹浅淡的牙印如同纹身一般留存在上面。

也不知当时咬的有多用力。

老爷子瞧见了,眉头皱的更深,心疼的呀。

直说那姑娘是属狗的吗,居然这么狠得下心。

徐初阳脸上笑意未退,将袖口放下“是我不好,恋爱纪念日都忘了,说好陪她的,结果临时有个案子要跟。”

老爷子直摆手,说自己老了,跟不上现在这些年轻人的思想。

怎么谈个恋爱,一个成了虐待狂,一个成了受虐狂。

他又去循循教导裴清术,让他以后可别学徐初阳。

后者仍旧一副自若神情,眉眼情绪淡淡。

面对老人家的教导嘱咐,他也只是敛眸去应,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如同冬日里燃火,寒冷中也衍出一股暖意来。

这些年轻小辈之中,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徐初阳和裴清术。

若是要再细致一些,在他心中夺得魁首的自然是裴清术。

裴家好几百年的产业,家族庞大,古树根须一般盘根接错,不止在这北城,也不止在这国内。

利益跟前,血缘情谊如同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