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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之后,那几个约好的商人陆陆续续前来,韩启带着他们参观了一下工坊,不过也耍了一个小心眼,只是领着他们观看了熬糖的工坊,至于之前那些种植麦芽的,发酵过滤的工坊自然是闭门谢客的。

那几个地方都是韩启最为机密的地方,里面的工人工匠,都是花了更多的钱来招工,让他们深居简出,尽量保证和外界少接触。

除此之外,还隔绝了几个工坊的来往,以及物料的制备都做的十分小心。

比如麦芽发芽之后,一定要切碎处理好,几乎看不出来是麦芽之后,才运往发酵工坊。发酵工坊的发酵液也是过滤好了再运往熬糖工坊。

除了那些“领头人”楚七几个,其他人大概率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愿意花钱雇佣他们去搞这些无用之事。只有最后一步熬糖工坊的工人们知道自己生产的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些浆液是怎么制造出来的,却无人知晓。

这几天的时间里,几个工坊之中又新增了上百瓦缸。所幸娄烦在监造这些工坊的时候,早已经料到会再次扩建,所以留足了空间,也为这个时候的再次扩张做好了准备。

现在按照平均值来算,原本工坊没三天约有一千斤饴糖出产;而现在扩大了产能之后,平均每一天就有一千斤产出。

一个月按照三十天算,足有六万斤饴糖产出。

一斤成本五钱。卖给各地的商贾,都是按照二十二钱的统一价格来算,一个月的收入足有五十万钱多。

稍微简单的算了一笔这个帐,韩启觉得自己快要癫狂了。

“子营可真乃神人,没想到竟然生生造出来此物,以后我们再也不用依赖于蜀国亦或者吴国运过来的柘浆,乃是我魏国幸事啊!”余喜跟娄烦祝贺到,“我等商议后,这个买卖一定能赚到大钱。”

娄烦笑着说,“这是自然。即便是在我们河间郡,我们饴糖的售卖价格均是三十多钱。一来一回,诸位的利润可着实不低。”

余喜说,“低了低了!”

“何出此言?”

“子营在河间卖的价格低了!那柘浆可比不得饴糖,柘浆价格已经三十,饴糖定价可在四十钱以上。”

韩启在后面装作小厮,一边听着一边咂嘴,果然这帮商人都是黑心肠,进货价二十二钱,就敢买到四十钱以上。

“子营饴糖每月可产五万多斤,我们几人商量之下,决定按照份额分配,这是我们的分配方案。此外,我们也带来了订金若干,都在河中船上,若是子营没有疑问,就可差人去河边搬钱。”

“后续的余款,等货到之后,我们立刻结清。不过大钱我们并没这么多,魏国多以布帛和粮食易物,不知道子营打算收帛还是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