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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青铜城的深处传来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有两股力量在它的体内搏杀,炼化的金属被撕开,活灵尖啸着死亡——战争早已开始,脚踏青铜的圣殿,无冕的君王们开启了命中注定的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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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霏对青铜城的侵蚀程度

ROLL : d100=d100(94)=94

//什么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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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切开甬道然后破碎,地面塌陷后又凝聚,天花板呼啸着坠落,然后莫名其妙地停滞在空中。

所有的变化都是意志的具现,属于神秘学范畴的交锋——这是一座活着的城市,青铜是这座城市的基石,也是他们的士兵。掠夺,将每一块金属打上自己的烙印,然后继续掠夺,直至最后一块青铜臣服。这便是火焰的道路,征伐之道。

火焰永远跃动,永远迸发向前,寂静意味着死亡,意味着……胜负已分。

“你输了。”路明霏说。

她身边的墙壁坚固稳定,没有一块凸起,略显低沉的声线在光滑的表面反射交叠,传出很远。

仿佛意志的延伸,言语所到之处,柱头上的浮雕摇晃着低头,就连死物也要低头臣服。

诺顿站在十步外,没有说话。

只有他脚边的一小片地面还在不安地躁动着,不屈不挠地弹起锐利的尖刺。

诺顿低头抚摸地面,金属攀附指尖向上,相互纠缠汇聚成一把长约两米的青铜马槊,刃长半米,八面破甲。

“喂。”路明霏皱眉,“不要逼我动手。”

“别急。”诺顿没头没脑地回答她。

路明霏的心脏没来由地一跳。

冷风擦过她的后颈,她转身看见一具高大的身影伸手抓向她的脖颈,火焰跃起如翼,狰狞的铁面下是似曾相识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