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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的精粹总在它离去时,方才显现。蒋叔的离开令安树深切的感受到失去的感觉,再也没有人在家陪他下象棋,那一年的盛夏一家四口吃着西瓜晒着太阳一坐就是一下午,可如今失去对手的棋手也逐渐显得孤单。

这些日子好像永远的逝去了,是再也无法紧握的双手,是诀别,是三个人的年夜饭,是妹妹也上了大学后冷冷清清的家……

庭院处埋葬的古剑感受到了安树悲伤的情绪,破土而出,屹立在半空中,像是一柄魔王手中的利刃,此时此刻君临天下。安树不解看着眼前飞来的残剑,近在咫尺。他想一跃而起,奈何他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触碰,身体透过剑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肘处擦破了点皮,安树瘫坐在地,一拳敲打在地面上,而此时远处的白骨显得更加疯狂。

“…”莫名的有声音从身后传出,他没有听清楚在说什么,但确实听到了,千真万确,虽然他习惯了黑安树的捉弄,但这如此陌生的女生令他额头直冒冷汗,转过头去,居然是……!

躺在寝室床上的安树,从睡梦中猛的睁开双眼,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思绪却还在梦中徘徊,回忆梦中已零碎的画面,竟像是现实那般。

“哟,做噩梦啦?”阿镜歪着头看着安树,他手握着手机,手机另一头是名为“mumu”的联系人。

“今个儿怎么自带起床闹钟,不像你啊。”阿银照着镜子,拿出他那件新买的夹克外套,对着全身镜比了比,又放回了衣柜。

“我有个快递,待会儿去教室前,陪我拿一下呗。”乌义嘴里嚼着东西,含糊其辞。

“啥?美女?”阿银两眼放光。

“是,快递!”阿镜一脸无奈。

“实在不行咱就是说去看看耳科吧。”乌义笑了笑。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安树深呼吸一口,回过神,

看了看他们,跟着掺和道,

“乌义,拿出点骨气啊。”

“我打赌,憋憋是买的吃的,这二师兄,一天能干八顿。”阿镜用上了他们家乡的方言,引得四人笑容满面。

“见者有份嗷。”

“好了,室长,咱该去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