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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是个好东西,可惜有命拿没命花,海商们刚接到林岛海盗被清剿一空时欣喜若狂,可是总有那么些出头的橼子。

盖因人都怕不讲理的,海盗就不是个讲理的,所以每年上着岁贡,捏着鼻子养着,这叫和气生财。

但这换成柳家就大不一样了,只因柳家是个讲理的,毕竟得混泉州这个圈子,那就有的掰扯了。再一看,嚯!孝敬减半,林岛周转只要三成,有戏!航线那是大家的。你柳家又不是海盗,凭什么?

对待讲理的,那好办了。几个大海商一商量,各自安排些探路的卒子,组了个商会同盟,把船舶司官员也拉了进来,天天跳哒。死活不提孝敬,试图把对手的脑子拉到他们一个水平,再用这丰富的经验摆平柳家。

柳家二郎不在,林岛监工呢,主事的是柳家三姑娘。切!一个小娘皮能有多大本事,敢来要孝敬,前面顶着的卒子就能把她掰晕。

果不其然,商盟蹦跶了一个月,冷眼旁观,柳家娘子看大戏一样,不时还对海商举动拍手叫好。岁供孝敬?这茬题都不敢提了,海商们满足了,柿子就得这么捏,柳家二郎我们还敬三分,一个嗜好奇异的小娘皮,得瑟个屁!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许员外正和几个海商,自家后院下棋,一边瞅着柳家的热闹,嘿,倒是看你柳家怎么收场。

管家一路跑了进来,边跑边喊:“老爷!出事了!老爷!死了!都死了!”

举起茶壶,猛的闷在管家头上,茶汤混着开瓢的血水躺了一身。

“你**才死了!会不会说人话!”

管家也顾不得擦拭,强打精神:“船队出事了,刚过崖洲就遭了海盗,压船的族人无一活口,身子不见了,脑袋桅杆上飘着呢。

水手船工不知道被拉哪去了,船上只有船老大和火头是活口。不光咱们的船,这次一起走的都一样,压船的统统死绝了。

船老大和火头有这些家族人的也死了!”

许员外只感一阵头晕目眩,好悬没站稳,定了定心神:“货损失多少?”

“没损失。都在船船舶司仓库了。”

“那就好,那就好。”

“可那货不是咱们家的了!”

许员外这个气啊,平时挺精明一个管家,怎么今天回话这么不着调!

一蹦多高,指着管家鼻子:“你**说全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