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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觉得惊吓刺激还不大够,妙真发飙这事刚过,隔日黄药师瞅着眼前成群结队的无根之人,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小曹与黄药师原就相熟,当初可是废了好大的心思想把五绝之一挖进烟雨楼,后来黄老邪与主上为友这才作罢,每逢想起深感遗憾。

老邪只教阵法,本不想理会其他。奈何花枝招展小曹师妹憋着坏,暗搓搓的递上本秘籍,翻开一看,前面几个大字“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气晕倒地。

曹楼主!你邀我进烟雨楼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无耻之尤不当人子!

柳画皮、曹少钦!你们这是到底祸害了多少武林中人?还说不想称王称霸,宫里人手都早备好了!

衙内这回倒是挺淡定,本就是刀口舔血的杀胚,没本事说不得哪天就倒在犄角旮旯了,现在不挺好?修为也高了,还给个安乐去处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进去的人,当初可是自愿。

小曹一脸笑眯眯,他们都是我的艺术。

黄药师手指颤抖,指着这二位。恶魔啊!

当个乐子图个笑罢了,至于指摘,老夫姓邪,又不是乞儿圣僧。

随着福伯、江宁泼皮、红袄军的陆续赶到,这不大的岛上军营林立。给画了蹴鞠场地,架了擂台,热血汉子除了日常作训,便是踢球斗殴,隔着营围欣赏番女,这可是稀罕物在北地可不常见。

置于保密,装作自己这里没囤兵么?没人是傻子,凤舟红袄分别海路南下可是大新闻,有人不在意装在意,有人在意装不在意,都盯着呢。没看占婆把在外的海盗都喊回去守家了吗?最忐忑就他们了。

也不见萧杀氛围,一切如常,衙内对烘托大战前气氛这事嗤之以鼻,训练作战令行禁止,知道怎么砍人便可,兵也是人,当兵吃粮无外如是。

常家豆丁仿佛回到江宁的日常,以操练为名,天天变着法的揍泼皮,而泼皮们也是每每热泪盈眶,估计长时间不挨揍,很怀念这种感觉。

看他们一起混的这么好,柳无忧一不做二不休,套用二哥的水军规章,给豆丁搭了个草台班子,取名悍匪营。操练就是挨揍,挨揍就是操练,相当强身健体。

野猪张五成了豆丁副手,为人谨慎办事老道,说是副手不如说是给这浑不吝收拾首尾的老妈子,张五本人倒是乐在其中,嫌自己名字不够响亮,改名张无道。

既有悍匪怎能缺了毒妇,从买来的番女和流民里挑批根骨可以的,组毒妇营,由阿飘统领,又把二哥身边那两姐妹借来充当副手,传盾技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