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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下班的萧凡刚出门就撞见李叔了，李叔看到萧凡，对着他说：
“别走，今晚你要加班，等下和我去一个地方……”
萧凡坐在车里看着身旁的潜水服和氧气瓶，还有尾箱后面的裹尸袋，大概知道了要去干嘛了，捞尸！
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停了，李叔让萧凡把潜水服和氧气瓶拿下来，随后就去拿尾箱的裹尸袋，李叔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后，不一会儿，不远处有灯光照来。
在李叔和萧凡面前停下了，是辆三轮车，下来个年轻人，看样子有二十来岁。看到李叔后，递了根烟给李叔，正要递给萧凡时被李叔一把接过，对他说：
“这小子不抽烟，他的烟给我！”
年轻人听后笑了笑，没有说话，往嘴里塞了根烟点上了，指了指车示意李叔和萧凡上车，车上的李叔看出萧凡疑惑，抽着烟解释道：
“这是陈山，你管他叫山子，被人割了舌头，所以不会说话！”
三轮车在一个大棚边停下来了，李叔带着萧凡进去，就看到里面有坐满了人，走来一个和李叔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看到萧凡后，开口道：
“老李，来坐，这位是你的徒弟吗？”
李叔装作一副不在意的表情，撇撇嘴道：
“现在还不是，还要考验考验！”
“后生，你就叫我刘叔，来坐，先喝碗粥！”
刘叔热情的拉着萧凡进去坐，李叔早就坐下去喝起粥，一旁坐着四人，一位老人家，两位中年人和一个中年妇女，除了老人家以外，剩下的三人眼睛都通红微微肿起来了。满脸憔悴，好像是哭了很久，老人静静地看着李叔喝粥。
萧凡端起粥，在节能灯的照射下，居然是糯米粥，糯米很好认的，煮成粥后米身都是胖胖的。看到旁边的李叔都要喝完了，萧凡也喝起来，苦的，夹杂着酸酸的味道……
李叔喝碗粥后，点了根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