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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们需要分开来查，第一是他们的枪怎么来了，第二是找出他们抢劫的证据，那条隧道的摄像头全部被破坏了！
还有就是怎么在这些精神不正常的人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他们都精神不正常，问的话可以当成证据？”
……
萧凡坐在一边听着他们在讨论，听着听着萧凡突然开说：
“他们是精神有问题，又不是智力有问题……”
看到所有都看着自己，萧凡赶紧说：
“我随便说说的，你们继续！”
组长听后说：
“你再说一遍！”
“他们是精神有问题，又不智力有问题，只要在他精神状态正常的情况下问出有用的话，就是证据！”
萧凡说出这话时，周围的人都听愣了，组长好奇的问：
“说告诉你这些的？”
“我老师！”
“你老师是？”
“余永铭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