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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而言，这不仅是送货，还是一次结交大客户的机会。
“我问你，没有稳定的客源，没有卓越的业绩，你拿什么跟人争店长？“
“我...”
“你这么做，对得起自己吗？”
王艳很失望，失望于林招娣的愚蠢。
失望她明知自己的良苦用心，却还是做了最坏的选择。
林招娣很难受，犯错还是其次，最主要是那翻江倒海，连绵不绝的胃。
借她的话说，拉肚子的时候，不能相信每一个屁。
“说话！”
“我，我去厕所，我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林招娣跑了，语速极快，说罢就跑的她，夹着腿，捂着肚子。
林宁笑了，那句大水冲了龙王庙，想来也就这样。
片刻前，来微信那会儿，林宁正在电脑前做调研。
女装也好，女人也罢。
既然决定要做，心气颇高，又有那么点完美主义的他，就不允许自己应付了事。
这是他的人生准则之一。
不为则已，为则必要其成，故席百倍其功。
“林招娣（六婶，独女）：好我的小祖宗，你可把姐坑苦了。”
“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