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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的对手从来不是宋晚晚,也不是别人。

一直都是她自己。

她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受尽欺负的可怜虫,于是谁都可以上来踩一脚。

但这世如何活,怎么活,都握在她自己手里。

没有人可以置喙。

所以她跟燕月晴不一样。

燕月晴看着她始终冷淡的神色,显得之前自己的下跪和求救都成了一种耻辱。

明明她们都是一样的人,宋九兮凭什么高高在上

她心中越发憎恨,恨燕月凝,恨宋九兮,恨燕述白,恨燕国公府的所有人。如果不是他们,她也不会遭遇这一切。

燕月晴临走时,忽然回头说“我看燕述白死了,你再拿什么东西跟我不一样。”

宋九兮狠狠皱了下眉,含巧说“这大小姐怎么咒自己的哥哥啊。”

宋九兮忽然觉得燕述白要是死了,怕是没有人会伤心。

这些他的至亲一个个都比外人更期待他的死,燕国公不拿他当儿子,燕月晴不拿他当哥哥。还有个燕大夫人从来不见她的身影,连儿子都快死了也没出现。

好像燕述白的一生在所有人眼里都不重要。

宋九兮心口微涩,想到自己之前故意折腾燕述白喝药,又觉得自己跟这些人一样残忍。

“含巧,你家少爷晚上的药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