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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沐阳觉得自己是被头痛给痛醒的。

就好像有个矿工拿着个小锤子把他的头当作矿石在采矿一样,“当当当,当当当”不敲出块宝石就不肯停手。

等缓过那阵钝痛,昨晚的记忆也随之清晰。

昨晚上夏卫林叫他去吃饭,是带他参加一个饭局,参加饭局的都是官家一些相关部门领导。

他和夏瑾刚结婚没多久那阵,夏卫林也带他去过一两回,想来大概算是要提携他的意思。

桌上都是长辈或领导,晏沐阳自然要主动敬酒。

大佬们虽然看在夏卫林的面子上已经不怎么端架子了,但晏沐阳还是喝了不少。

然后,夏卫林和几个朋友要去“茶楼”接着说话,他就先回家了。

晏沐阳脑子里的画面从饭桌上的觥筹交错一下跳转到了暖黄色灯光下的厨房。

甜蜜的蜂蜜水,以及甜蜜过蜂蜜水一万倍的吻。

交缠的炙热气息和游走在他身上点火的柔荑。

他的记忆在两人倒向大床时戛然而止。

晏沐阳的脑子死了几秒,然后一种近十年都没体验过的慌乱涌上他的心头。

他从床上一下跳起,冲出了房间。

客厅没人、厨房没人、房间的被子折叠得整齐。

夏瑾不在家里。

晏沐阳光着脚回到客厅,颓唐地跌坐进沙发里,感受着八月暑天里从脚心漫上俩的透心凉。

本来就许久未曾接触酒精,加上昨晚喝的又是他不太喜欢的洋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所有的记忆似有若无,仿佛是隔了层纱模模糊糊地看人。

他跟小瑾说了什么,为什么她满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