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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湘颂吃了一惊,“呀,比之前的人要多呢。”

“以前林家是什么身份,现在林家是承恩侯府了。再说蒋玉昆也算是是宗亲,来给他撑场面的亲戚就不会少。”林娇娘心里门儿清,她可不看那些长得像宗亲的暴发户,伸长脖子看着蒋玉昆处处奉承的几位,那几人射覆的手段高超,帮着蒋玉昆很快就过了前面机关武试,想来是精于此道常常玩乐。

“好了,该文试了!”

那头敲锣了,李平儿瞧见林质慎正儿八经地站在那里出题,“以春为题赋诗一首。”

那边的公子哥儿们哄笑,“这个简单,我替蒋兄来!”开口念了催妆诗,却有几分艳俗。

蒋玉昆脸色不变,林质慎的脸色却难看了一分。

“这个人真是不着调,也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林湘颂脸色微红,神色却十分不满。

“你当人人都是翰林公子那么才华横溢呢,说不准就是酒席上听来的,自己哪会作诗啊。”林娇娘打趣道。

林湘颂脸色微红,“那六郎要怎么办,总不能放任这些子无赖说这些罢。”

那头林质慎果然话题一转选了个冷门的,“山中月为题赋诗一首!”

这群公子哥便卡壳了,山中月到底偏门了许多,又不似芙蓉牡丹那样浮华温柔,一时之间想找个从前听过的都不成。

好在蒋玉昆早有准备,扯了一个玉面郎君出来,“祖兄,全靠你的本事了!”

这位姓祖的学子也不推诿,略行一礼后,做了一首山中月,辛夷花的诗来,倒是别有美感,还顺带恭祝了良缘天成。

林湘颂赞了两声,“立意清幽,的确是好诗。”

林娇娘也点点头,有几分遗憾,“听着就知道他是个有才华的,可惜了家中不富贵,说不得是请来捉刀的。”

李平儿还不会写诗词,但也觉得这首诗优雅,却不知道林娇娘是怎么看出来家中不富贵的,便问道:“六姐姐,你怎么知道他是四姐夫请来捉刀的?”

“你看他穿得虽然是绸缎锦衣,却稍稍有些不合身,他头上的簪子普通,一股子学生气,只怕衣服是四姐夫相送,盼着他来给自己解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