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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不住好奇的我两最终还是推开女主人的门,只是没进去,就看看她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事,毕竟她现如今之所以会这样,我们也有一定的责任。出于我两预料的是,此刻女主人脸上安详的神情和刚刚在外面看到的简直判若两人,甚至较刚见到她从这栋楼出来时更加的神态安定,周围什么事似乎都影响不到她此时此刻那种静谧的心态。

女主人见我两推开门,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和不安,而是很自然的招呼我两坐下,此时此刻的她家里也没有了此前我们感受到的那样阴森寒冷,时刻跟在他身旁的狗狗现在正舒适的躺在女主人精心给他布置的小窝里,画面竟看起来给人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感。看到这幕,我联想起刚开始来到这里时那狗叫的厉害,兴许是受到里面冰冷压抑的气氛所致。

我们接下来很少说什么话,我两把刚刚在外面经历的一切告诉那女主人时,她并没有表现得有多反常,就像是事先知道了一样,神态依然安详的捯饬着手里几样东西。经历刚刚的情绪上带给她的巨大波动之后,回到家的女主人像是瞬间顿悟开了窍一样,她似乎看开了,看穿了一些人何事,与其说是看穿别人,更不如说是看穿了自己,看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那个贵妇双手虔诚捧着那几件东西,没等我们问是什么,眼神坚定神态祥和地面向我们,这次她先开口了。

从女主人口中得知,石伯和小外孙一直相依为命,家里没有其他的亲人,在他们看来也早已把女主人当做了自己的亲人。爷孙两这下匆匆弃她而去,唯一留在这个家里的还是女主人亲自还给她两照的几张照片以及托人给他们买的几件衣服,现在女主人手上拿着的正是这几样东西,只见她神情专注,内心安宁的端详着几件遗物,一旁傻愣的我两看着这一幕温情画面也不敢吱声,生怕惊扰此时认真严肃的女主人。

“他们没有亲人,我是他们唯一的亲人,我把他们安葬在后山的公墓园里。是挨着葬的,爷孙两好做个伴。”

女主人很友善的转向我两,向我们表达了明天同去墓园为其扫墓的意愿,但被我婉拒,我能理解她是出于尊重而向我们发出的邀请。但只要仔细想想便会觉得这事说起来别扭,一个和我们认知识不到两小时的女人居然向我们提出一起去为一对陌生的逝者扫墓祭奠,这听起来有些荒唐,但出于这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它看起来又合情合理,只是我两不适合去,这点妈肯定也不答应。

这时的我似乎能从女主人眼中看到了一种涅槃的生命气息,看到她能够这样想这样看开并且宽慰自己,作为一个亲历者我几乎感同身受,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两都为她感到高兴。

冲我们点头笑了笑,接着慢慢走近内屋房间,身旁的小狗也不叫了,乖乖的跟着她进了屋,或许这会儿它的主人正给它准备热乎乎的饭菜呢。

见女主人许久未出,为避免接下来来又会出什么令人心神不宁的东西,朝内屋里的女主人打了个招呼,小鱼和我当即离开了那栋楼,大步朝回家的路走去。此时我两多想看到有辆车出现啊,恨不得下一秒就能躺在自家大床上。

……

走到院外大门,时间这时已经是晚上23点半了,正当我们转过身准备走向下面的台阶时,因为对今晚的事还心有余悸,回去时不放心的朝身后这栋楼又看了一眼。

“小鱼快看,那是什么?”

只见刚刚我两探访的那栋楼此时又被一股阴森诡异的像是乌云般的阴影笼罩着,

从几十米开外的视角看过去,活像一口会呼吸的棺材正肆无忌惮窥视这阴森恐怖的夜。这栋楼此时就像我内心深处那一谭深渊,我切身感受到那句话说的,你在凝视深深渊的同时,深渊也在凝视你。这不正是在说此刻的我吗。看到这里,后背一阵发凉的我两赶紧往身后的原路朝家的方向返回。

“此地不宜久留!”

我目光坚定的二话没说,强拉着小鱼就往刚刚途径的小树林走去,途中因为害怕再次看到那些东西,我始终没有回头,小鱼索性就带着我跑起来了,今晚的运动量绝对是平常的几倍了,出的冷汗更是有生最多的,受到的惊吓是空前的,我心里那座坚固的大山现在也感觉到有一股震颤感,细看有一道裂缝,只见这道裂缝硬着刚刚开裂的痕迹一路延伸,大有一直向上的趋势,我想尽一切办法使其停止继续延伸,甚至想过修复已经出现的裂纹,但奈何手上没有一件趁手的工具,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座大山在我面前濒临溃倒。

在跑回来的路上,我脑子里对两个词加深了印象,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里逃生”,什么叫做“虎口脱险”,虽然这个过程没对我造成缺胳膊少腿,但在精神层面上对我几乎是绝对性的打击,我任然对这个世界上有鬼魂保留自己的看法,只是如果要叫我再像刚刚那样体验一下命悬一线的刺激感,打死我也不会想再来一次了。看现在的小鱼,在我面前极力假装镇定故作深沉,这或许对他来说是一次见识上的拓展体验,年轻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把未知的恐惧当回事,越是恐惧越是能激发他的无畏,他看起来很享受这种快感,因为下一秒他们就能把这变成新奇,然后接着去享受不同新奇带给他们的刺激感,估计等他回到学校见到那帮兄弟又有的说了。

……

“这是刚刚那片我两经过的树林?这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