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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去叔伯家,虽然常听老妈讲起在我小时候爸带我和小鱼也去过几次,但那么久远的事早已经被我忘得差不多了,况且还和那个人扯到一起。想起来小时候他家旁边有条河,模糊的印象中每次去他那都会被叫去看他钓鱼或者看他以各种方式搞上一大筐鱼,在我仅有的那些年模糊的印象中,叔伯是个能人,他给我的感觉什么都会点,这使得每次去他那我和小鱼都收获满满,尽兴而归。想到这里,心里还有那么点小激动呢。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懂事后的我两就没去过叔伯家了,从妈那得知叔伯后来迷上了道法驱魔就很少和我们有来往了。令人心生疑惑的是,爸也几乎也是在那个时候离开了这个家,现在是死是活我们不得而知。叔伯不远谈论爸的消失,在它看来这是犯了凶兆才会有此后果,他从不替已知凶兆进行占卜,这是他从事这行以来的做人原则,从未因此破例过一次。或许也是出于此,两家关系才日渐疏远,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妈努力维系着两家这层渐行渐远的关系。

由于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在家里长辈看来是如此的重视,于是在我两出发去叔伯家前妈才会赞三叮嘱,生怕半途中会出什么岔子。我和小鱼也是这么大以来为数不多次看到妈这么精心为我两这次出行做准备。我心想着,也就是半天的事,非要搞得跟出远门在外待上十天半个月那样隆重,越想越觉得妈做这些多半是杞人忧天,在我看来实际上没多大必要。

“早点回来!小艾明天你就要返校,还有你弟,我准备明天去他学校一趟,跟他班主任好好谈谈!”

几天假期在妈说完这句话把我们瞬间拉回到现实,不觉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伸了伸略带疲惫的懒腰,我顿时觉得放假比在学校都累,原本想来好好休息,现在是功课和休息没落到一样好。妈起身朝我们家酒窖的方向走去,我猜到这准是为我两这次外出还准备着,足见妈对这次我们去叔伯家的重视。

“姐,你知道叔伯家在哪吗?”

“记得听妈说是在郊区的那个叫什么巷道的大宅院里。”

“你不是去过嘛?”

“那是小时候,那么久的事谁还记得。”

确实现在让我再回忆小时候去过的叔伯家,此时的我脑子里仅存的那一星半点的记忆碎片实难拼凑出去叔伯那的路。小鱼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自知问下去只会在我这落得自取其辱下场,于是果断转移话题。看到妈走去的方向,他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我看呀,妈准是给叔伯准备厚礼去了。”

“是嘛?”

小鱼一副让我接下来拭目以待的得意表情,他在这方面从未失算,就在话落音之际,妈从一旁走来,一只手拿着一瓶包装精致的酒具,一手托着一瓶她精心挑选的酒。心领神会的我看了看小鱼,给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妈看到这一幕,无奈看了看我两,不知如何是好。

“你叔伯平时爱喝酒,这两瓶酒是你爸还在那会儿留下的,他一直舍不得喝。”

话说到这里,妈欲言又止,眼神充满了心事。她告诉我们爸在时每逢过节都要来上几口家里珍藏的酒,外面的酒他还真看不上眼,此时妈手里的这两瓶酒就是爸一直不舍得喝的酒,说是要等家里来重要的客人或是遇到重大喜事时才拿出来。他最喜欢的酒还在这,当年侃侃而谈的爸却始终没能喝上这瓶酒。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顿时让妈陷入深深惆怅中,

看到此情此景的我和小鱼对这事儿却不以为然,仿佛在听一个距离我两遥远的故事,年代久远到足以让我对其只看做是一件极其普通的饭后谈资。耸了耸肩,小鱼暗示自己对妈口里的爸丝毫不感兴趣,在他懂事后就没有爸的概念,尽管妈这些年跟他讲了爸的一些往事,小鱼依然一副无所谓爸不爸的态度,没他他也照样过得好。

小鱼也因为这个事变得过早的独立,变得与妈的关系甚至于这个家的关系时好时坏。妈对此深怀歉意,她或许知道些爸的事,亦或许从未对我两坦诚相告。这使得我们大多时候的矛盾由此产生,随着时间的流逝,周遭环境加持下的这层隔阂在妈和小鱼之间愈演愈烈,虽表面彼此不说破,小鱼性格上成长的艰辛恐怕这时候只有小鱼独自承受,我性格上的缺失多半也是与此有关。

“叔伯还有这个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