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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怪异之状我和小鱼只顾头也不回的往叔伯家方向跑,我没再回头看,生怕被那魅影拽进车里,一路上越发觉得今天鬼节真的不宜出门。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两就这样跑了将近十分钟,小鱼见我累的喘不过气来,于是放慢脚步,建议在路边歇会儿再走。

“姐,刚刚那老伯。”

“看看还有多远到?”

我没回答小鱼抛给我的问题,我根本无法解释刚刚那一幕,见我无法解除他内心的疑惑,小鱼没坚持继续追问,而是按我说的立马拿出手机,查看此时的步行导航,上面显示叔伯家就在前面不远处,走起路来也不过几百米了。刚刚在弃车的位置看这片地区还找不到任何人生活过的痕迹,这会儿才沿路走了几公里就四处村落尽现,真叫一个邪乎。顾不上去想这背后种种诡异离奇的真相,此时的我目光继续锁定叔伯家,一心只想尽快到达叔伯家,结束今天这场惊心动魄充满诡异的路途。

外面气温逐渐升高,闷热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湿气,我注意到一只长相怪异的旱地螃蟹跌跌撞撞爬到路中间,停了一会儿,两只突兀的眼睛朝我直瞪着,滑稽的像一个迷你守门神,只见它刚要与另一只爬过来的兄弟‘换岗’,只顾走路的小鱼一角踩了上去,顿时两兄弟化为一滩粘稠浆糊,场面血腥壮观,叫我不忍直视。小鱼见我脸上表情凝重看着他这一脚,抬脚后才发现自己刚刚已误杀两条鲜活生命,看到他无辜抱歉的眼神,我也没说什么,下意识将那团浆糊挪到旁边草丛里,接着继续赶路。汗流浃背的我和小鱼这会儿也还对刚刚车里坐着的老伯心有余悸,抬头望向前方,远处若隐若现的看到有建筑的影子,我两仿佛看到了此趟出门的希望,随即又加快了前进步伐。

“你怎么啦。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眼下就快到了,看到身后的小鱼一脸不快的看着自己这双已经被糟蹋不成样子的鞋,他若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会穿他这双平日里不舍得穿的鞋出门。看出了他的小心思,走过去摸了摸头,小鱼本想躲开不让我看到他这面,可怎逃得过我的细心观察。

“一个人闷闷不乐的,等会儿到了叔伯家别让人家误会呀。”

小鱼自知自己这会儿有些耍小孩子气,于是赶忙站起身来,假装没事的看向我,嘴里说着叫我放心,一定不让叔伯引起误会。当我告诉他等回头他的生日之时送他一双鞋时,小鱼顿时像一个酷爱篮球的少年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球鞋的孩子那样欢呼雀跃,这也是在我面前他才表现如此的不淡定,假若他那帮死党在这儿,估计他还要跟自己较劲半天才能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卸下他那层逞强的包袱,接着在我面前做回我那个看似靠谱的弟。

就这样,一场令小鱼满意的交易最终以喂饱他的囊中收场。我两看向此时的天色恐将有变,于是加紧脚下步伐,直奔前面的永宁村而去。

我手里的手机这会儿又响起,电话那头是妈,只见她声音略微带点急促,问我两到了哪,我说快到了,听我说完后妈一脸的疑惑。

“你两还没到?刚刚你在电话那头还说到了。”

“妈,我刚刚没给您打过电话。”

妈说就在刚刚她接到用我的手机号打出的电话,电话里是我的声音,说我已经到了叔伯家。听后我顿时感觉事情蹊跷,难道我刚刚做的那个梦,梦里的我给妈打了电话不成?那后来妈打过电话来问过我两一次到了叔伯家没有,

那时我们已经告知妈距离目的地不远了。而更加令我毛骨悚然的是,从妈这通电话得知,此前在家里的妈从未给我打过电话,她也从未和叔伯通过电话告知我两将要前往他家这件事。听妈说完,我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假装若无其事的和妈这会儿正常聊着天,内心已经预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势必如同昨夜那般惊险刺激。那头的妈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只是叫我们路上别耽误太多时间,她此时说自己刚刚和叔伯通了电话,告知了我两将要去他那,叔伯告诉妈叫我们要在中午十二点前到他家,带着邪乎的口吻说这是吉时,不可耽误。我两将信将疑的应允了妈,挂断了妈那头电话,我所有思绪立马又被刚刚那诡异的逻辑吸引,越想越不明白这当中是如何发生的,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此时的我手顺着背包摸进去,摸出来一部手机,不是我的随身带的刚刚和妈通话的那部,是小张交到我手上的那部黑色手机。刚刚发生的种种无法解释的事,此时似乎都能在这部手机上找到答案。

尖叫的同时我本能的把那部手机又放回了包里,内心却无法立即平静,小鱼见我神色自出门以来从未有过的慌张,他赶忙跑过来一问究竟,我自知和他无法解释此事,只是叫他看看现在时间,信了妈刚在电话中和我说的‘吉时’,赶在十二点前到达叔伯家。

小鱼的手表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半,距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半钟,路上不出什么意外,时间上是赶得上的,我拉着小鱼再次跑起来,想起今天一路上的诡异之事,这次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只见这会儿的路较刚刚的碎石子路又窄了一些,接着往前走隐约可以看到路尽头是一段青石板路,路两旁皆是被昨晚那场暴风雨吹倒的灌木丛,随手扒开一处长势低矮的草丛,里面零星散落着几块烧焦的动物骸骨,看这风干腐蚀痕迹已经有些年头,随着不断逼近这条路尽头,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无奈我两只好放慢脚步,往前艰难捂鼻而行。

“姐,你看,这是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