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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傅星徽在闹钟响起的第一声就坐起来关掉了闹钟,他没有什么起床气,三两下便叠好了被子,利索地从楼梯上爬下来,因为其他人还睡着,他步子格外轻。

下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下铺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影身上,微微蹙了眉。

为了保证明星的**,节目组给他们准备的床都是安装好了遮光床帘的,然而纪朗就大喇喇地躺着,任由清晨的光打在他身上,大概睡前根本就没留意道还有床帘这种东西。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就恰好对上了傅星徽的目光。

“哥”他压低了声音,眼里满是困倦,“六点了”

傅星徽看了一眼手表,“你还能睡十分钟。”

“哦,”纪朗瞬间头也不回的躺回去,就听见傅星徽意有所指道“还有,以后睡觉把床帘拉好。”

他沿着傅星徽的目光看过去,和自己不和谐的身体部位打了个照面。

面面相觑半晌,他“唰”得拿被子蒙住了头。

傅星徽笑出了声,尽管很轻很轻,纪朗还是听见了,汹涌的困意登时消散的一干二净,再也找不回来了。

六点钟,纪朗一脸哀怨地准时出现在健身房,傅星徽已经在跑步机上开始热身了,看见他来了,还笑吟吟地打招呼道“早上好”

纪朗一度怀疑,傅星徽的生物钟是能工巧匠拿着最精密的仪器一点一点儿做出来的,而他身上的生物钟是垃圾桶里的废品随便改造出来的。

是人都有**,无论是食欲、物欲、**还是偷懒的**。

可他以前就觉得傅星徽真的没有这种世俗的**。

那时候的傅星徽才十九岁,荷尔蒙躁动又瞌睡浓的年纪,可他不会偷懒,不会贪睡,甚至不会看漂亮姑娘,也从没有听过他对爱情有什么憧憬,无论剧组的盒饭有多难吃他都能云淡风轻地吃完,渴到嘴唇起皮发干,他也不会在如厕不方便的时候喝水。

这样高度的自律和自控能力,纪朗这辈子没见过第二个人。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是无趣的,就像一台稳定运行的仪器一样,不会出错,冷静而无聊。

可奇怪的是这么多年,纪朗都抹不掉心里关于他的痕迹。

“你一直看着我看什么”傅星徽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