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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牧刚一睁眼，就看到两双大眼睛注视着自己。
即使身处黑暗，依然能看到两女眼中的一点点光芒。
小黑的宝石红。
小白的大海蓝。
最近他才注意到两人的眼睛会发光。
或许，是最近才会发光。
“主人，怎么生孩子？”小白开门见山问。
周牧沉默了一瞬：“……”
该来的还是来了。
“生孩子啊……”周牧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呢。”
“主人你不知道？”小白顿时失望了。
“当然，我们天上人的孩子都是捡来的，不是生的，所以我不知道孩子怎么生。”周牧瞎掰道。
“捡来的？”小白眼睛一闪，想到了什么，道：“主人，你也是我捡到的……”
咚！
“哎哟！”
小白捂着头看向周牧，刚刚他打了她额头一下。
“让你瞎联想，不是捡来的就是你的孩子！”周牧黑着脸道。
若非知道小白脑子不灵光，他都以为她故意占他便宜。
“哦。”小白道。
小黑一直静静地听着，观察着周牧的表情，心里觉得周牧极有可能在说谎，但她没有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