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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伯希纳上午练习格斗术,下午则是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尤其是后一项的痛苦更在前一项之上,那种精神疲惫不堪却又被能力强行支撑的感觉无异于折磨,他不是没有询问过有没有其他的方法来练习灵,但得到的答复只是时候未到。

庆幸的是这两天伯希纳再也没见到过别人的记忆,他每天都能睡得很好,他也回到过灵树下,但‘鹿角’伯希纳似乎一道幻梦,可那个黑色的能力却又实打实的存在。

前两天从灵蛇会祭司上缴获来的蛇瞳也出了问题,原本昏黄色的蛇瞳不知为何变成了红色,在询问了八处的那个大光头后他得到了答案:

“这应该是某种具有灵性的蛇类瞳孔,八处虽然以前也有处理过类似的,但是灵蛇会的还从来没处理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放在我们这里,再确认了没有问题之后我们把他制成非凡物,当然这需要一些手续费,如果你加入八处的话这一切都可以免费,我们甚至还可以倒贴一些材料作为新人福利!”

伯希纳立刻明白了过来,大光头又在忽悠自己加入八处,所以他立刻拒绝了邀请并承诺会由自己支付相关的费用,不是八处不好,只是他不想一辈子埋没在书籍中。

初次以外他还一直有在教约拉姆识字,他的这个队友并不是一个聪明人但胜在刻苦,这让他有一种成就感,每当他看到约拉姆努力的样子,他总是想到了自己曾经教导朋友识字的童年。

可惜贫困战胜了理想,朋友最终拒绝了伯希纳的帮助,他的头颅从书籍里抬起然后再次回到了农田。

也不是没有大事发生,4月15日北方军团的部队开始进驻谢斯菲尔德,整支军队以全副武装的姿态从码头区登陆,随后大摇大摆的从东区行军至西区的军营驻扎。

虽然当天内阁就发布通告,军队是为了保护王国议会顺利召开才进驻的,但是这两天只要是消息稍微灵通的人都知道东区存在巨大的问题,伯希纳在不止一份报纸上看到有文章在呼吁北方军团尽快对东区展开调查,恐慌似乎已经出现,在日常的巡街中他也注意到已经有人带着行李离开谢斯菲尔德。

但是这一切似乎都和东区的工人们没有关系,生产并没有停下,工人们仍像往常一样工作、生活,伯劳河上的汽笛仍在呜呜响起,纤夫的号子也和工厂里的纺织机一样彻夜未停。

工人们唯一的变故大概在16日,那天威斯特场的警探们逮捕了一个名叫劳·佩雷的‘社会闲散人士’,听约拉姆说,那天晚上东区很多的人都没有睡觉,劳·佩雷似乎在东区似乎素有威望,他所居住的公寓外在那一晚聚集了很多的人。

街道阴暗的角落内传来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约拉姆每天穿着军情局的制服回家都会有人跟着,这让他忧心忡忡,他想带着家人从码头区搬离,但考虑到经济问题与他父母的工作最终还是搁置。

伯希纳猜测劳·佩雷可能是因为前两天在《谢斯菲尔德晚报》上的批评被逮捕的,但这是一点小事,直接逮捕他未免太过小题大做,如果批评就能让人被逮捕,那他估计整个议会在下次召开时恐怕会只剩下桌子。

东区的局势变化之快令人惊讶,虽然很不想说,但他真的感觉有人在背后刻意的推动。

东区的躁动无法越过伯劳HX区仍像往常一样平稳,伯希纳家有越来越多的陌生人士出入,各种各样的商人、银行家以及东境的贵族一次又一次的来拜访伯希纳的父亲,

看来西区也并不是像水面上那样平静的。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19日,第二天是周日,按照军情局的规定那天是有休假的,但是办公室必须内有人留守。

“先说好啊,抽到最短的,明天就要留下来和我一起受罪,然后之后的值班就按长短来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