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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拉昂局长已经和他们扯皮了两个小时了,我感觉你们还要在这里坐两三个小时才会被叫进去,不如先来打个牌?”坐在小房间内戈尔达特像两人招呼道,除此以外赖特先生等军情局的一堆人都在。

话是这么说的,但伯希纳刚坐下甚至连标题都还没看完就立刻被传召了进去。

话题回到听证会上,一个有16位听证员在等着伯希纳的证词,15个人分别作为议会、内阁、谢斯菲尔德市政府的代表,剩下一人作为王室的代表,在加上作为军情局局长的拉昂先生一共是17票,如果要通过大搜查令的决断却需要12票。

伯希纳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还要好几位熟悉的贵族长辈,加起来大概有7人,这些人他敢肯定是站在拉昂先生这边的,也就是说他们的证词主要是为了争取到摇摆的5票。

他清了清嗓子,“我是在当天下午大约四点时,和亨利院长到达礼堂,当时济贫院的花匠拿着鲜花,就在我转身之后他从花丛里拿出手枪,刺杀了亨利院长。”

“你是亲眼看到他被刺杀的吗?”议会代表里立刻有人开始向伯希纳发问。

“不,我是在追逐他的时候,看到他拿着手枪的。”伯希纳回答道。

“那你是如何确定他是革命党人的,就我们所知安东尼济贫院的账簿存在巨大的漏洞,有没有可能是被其他组织的人刺杀的呢?”紧接着议会代表中的另一人又开始追问。

“我很确认他就是革命党的人,因为他在逃离花园时有人接应,接应的人明确肯定了自己是革命党的人,接应的人我曾经在青鱼旅馆遇见过,而他们那天正好煽动了西齐多船坞的工人。”

“伯希纳·索斯特爵士你那天为什么要前往码头呢?”坐在角落的希思齐伯爵趁机提问到。

“因为我被绑架后是在码头区被发现的,而且青鱼旅馆的老板明确肯定那两个在码头区工作,所以我前往了码头区。”

“希思齐伯爵,我认为我们现在的关键是在亨利刺杀案,而不是码头的工人,那一部分的证词是有别人提供的。”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拉昂却打断了希思齐伯爵的提问,之后的问题也都十分简单,伯希纳以为的逻辑陷阱更是根本没有,但最后让伯希纳认了两张画像就放他离开了。

“我感觉好敷衍啊。”伯希纳坐在小房间内对戈尔达特副局吐槽道。

“肯定敷衍啊,该谈的基本昨天晚上都谈完了,今天只是走个流程,不仅是听证会连王国议会也是这样的,表决只是走流程,私底下的沟通与利益分配早在那之前就基本上谈完了。”

伯希纳拿起小房间的报纸,通篇都是东区昨日的混乱与亨利遇刺案,这成了催化剂,连偏向保守的《卡西利亚日报》都在批评当局的不作为,《谢斯菲尔德晚报》更是直接要求市长下台,市政府成员换只鹅上去都更有能力,起码比那些市政府官僚能打!

要求尽快调查东区,尤其是由北方军团接管的声音愈加高涨,但是昨天北方军团和工人的流血冲突又让东区本地人感到担忧。

“军情局不是可以绕过议会,直接通过王室下搜查令吗,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还浪费时间?”这是伯希纳一直的疑惑,在他看来通过王室不仅能达成洗牌的目的,还能更快的介入东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南多克公园的流血事件也就不会发生了。

戈尔达特从馅饼和面包里抬起头,“想知道?反正拉昂先生肯定会和你说的,那我和你说也就不算泄密,但是你千万不能说出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