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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吕斯,听证会在传唤你。”伯希纳带着听证会的消息回到了休息室,伴随着休息室内的嘈杂,他落寞地坐在了椅子上。

这种落寞的感觉来源于落差,他是码头绑架案的当事人,是和革命党接触距离最近的一个人,甚至西齐多船坞工人的失踪与南华克公园的暴动他也在场,在这些条件下他应该在听证会上起到重要的作用,昨天拉昂先生特意把他叫过去也让他有了这样的错觉。

‘为什么我感觉,我在听证会上几乎没起多大的作用呢’这是伯希纳现在深深思考的一个问题,是因为他的证词本身就不重要呢?还是他的表现有问题?

坐在远处的戈尔达特副局看出了伯希纳的困惑,他向伯希纳招了招手,伯希纳见状连忙小跑着过去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戈尔达特摇了摇头,面带微笑地说道:“我是在问你有什么事?我看你好像一直有什么心事。”

见伯希纳面带犹豫,他又问道:“感觉自己在听证会上没起什么作用?”

伯希纳闻言连忙点头,他连忙解释道:“我作证了亨利被刺杀的细节,希思齐伯爵一直在把革命党和济贫院背后的邪教联系起来,我觉得我和拉昂先生已经证明了这是不正确的,但...”

“这就是你没能发挥自己作用的地方。”戈尔达特的话给伯希纳泼了一盆冷水,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戈尔达特又安慰道:“最起码你没有夸大其词,而且试着分析出了自己的东西,以你的年纪和阅历来说还算可以了。”

说完戈尔达特踢了踢正在看报纸的赖特先生,某种意义上来说蒙着双眼看报的赖特先生也算是一种奇观了。

被踢到的赖特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伯希纳自己的灵出现了一瞬间的阻滞感,他感觉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笼罩了正在谈话的两人。

戈尔达特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俯低了自己的身子,右手横在脸庞一侧说道:“你的核心问题在于没有搞清楚我们的目的是什么,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又在于你掌握的信息太少,而这是因为你缺乏必要的对信息进行搜集和分析的能力,最后导致了战略误判,你的用力点就错了,那自然不可能出结果。”

“军情局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大搜查令通过吗?希思齐伯爵一直在说革命党和邪教有勾结,这是完全不对的呀,难道我不该反驳吗?”

出乎伯希纳意料之外的是,戈尔达特直接点了点头,“为什么要反驳?你自己也说了军情局的目的是大搜查令,那革命党和邪教到底有没有联系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真的有联系,那和军情局也没关系啊,如果议会真的希望军情局去对付革命党,那早就想办法把这个麻烦甩过来了,而不是拖到今天。”

经过戈尔达特的一下子点拨,伯希纳很快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当我和希思齐伯爵争论时,本身就已经落入他的圈套里了?!”

戈尔达特满意地点了点头,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省事,伯希纳是军情局的新人,也是拉昂局长家的孩子,更是东境公爵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将来指不定就有可能接过军情局局长的位子,早点把他培养出来,对他们这种平民出身的非凡者会有很大的帮助。

“就像我刚开始说的那样,你缺乏信息,你没想明白军情局为什么会需要大搜查令?要怎么样获得大搜查令?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首先大搜查令让军情局可以用任何手段调查一切东西,

且各级单位都必须配合,必要时可直接征调所有非凡者、预备役、军队、各级部门甚至平民,其次劳·佩雷是我们的人,最后你被绑架的那周我们就意识到东区的问题了,半个月来一直在协调各方利益。”

说完他就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拿起桌上的零食开始品尝,看着很明显已经开始放松的戈尔达特,伯希纳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军情局早就想调查东区了,但可能被什么人阻拦或者能力不足导致无法深入,所以他们要大搜查令,而这就是军情局直接的目的,那他们可能一直就在为今天的听证会做准备,而听证会召开的原因是为了灵蛇会和革命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