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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思议地心慌松开了上清的袖子，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轻易杀人么？”
他怔了下，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脸色倏地凝重，语气也变得……有丝丝卑微：“你怕本座？”
我听见这话，脑子里堵了太多东西，一时半会儿反应太迟钝，就沉默了几秒。
可也就是这几秒，他握在我腕上的玉指，慢慢又松开……
“不是！”我一把反抓住他的手，六神无主地盘算：“神婆，舅舅舅妈，还有杏溪村那两个黄毛，五个人，五条命。爷爷的笔记上说，仙家伤人，会损失功德堕魔的！严重的可能会永远丧失修成正果的机会。”
抬头对上他微惊的银瞳，我着急害怕道：“你都因为我杀五个人了！万一，万一你永远也修不成正果怎么办！修不成正果的仙家一千年就要遭一次劫，说不准哪次天劫就没熬过去，被劈死在天雷下了！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杀人吗，怎么办，正好五个人，五个人是个坎，万一、遭报应了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傻呢！”
他愣愣地看了我良久，意外说：“不是害怕本座？”
我心烦气躁地甩开了他的手，“你烦死了！我有什么可怕你的！我只是怕你因为我损了自己的功德！上清，我没想过要害你……”
他松了口气，看我自责，就重新牵起我的手耐心解释：“本座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人，这些不损功德的。娘子如果害怕，大不了以后陪本座多积积功德。”
抚了抚我的脸，他温润说道：“本座，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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