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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十八翻了翻剩下的红票子,眨眼想了想,点出了十张,塞到一个信封中,又在信封上写了倒背如流的海域环境保护组织地址,埋首署了自己的名字——“阮十八”。

小一从他的背后悄悄咪咪钻了出来,触手尖泌出了一点粘液,在信封封口处一抹,阮十八立刻封了口,点了点邮票的位置。

小一抖了抖,又挤出了一点粘液,状似虚弱地往肩上一趴。

“……你现在好懒啊,小一。”

被一堆重而不自知的触手压在背上,床都隐约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阮十八却神色如常。

玩的快要没电的诺基亚发出“滴滴——”的定时闹钟声响,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

赚钱不积极的妖怪都不是好妖怪!

触手们瞬间消失,阮十八翻身而下,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水,做好了一切上班前的准备。

今晚的预约订单依然很多,可做了没两个,酒吧入口处却忽地传来了一阵阵骚动,伴随着惊声叫喊和脚步重重塌落的混合声响。

阮十八满目茫然地顺着声响传来的方向看去,一旁的调酒师阿黑见怪不怪地哼了声,“是谁喝大了犯浑?”

“在潮夜砸场子可不是找死吗?谁不知道潮夜背后是贺家——”

咣!咣咣!

砰砰!呲——

阿黑的话未说完,阵阵更为剧烈的吵闹响动声加剧传来,酒杯玻璃哗啦啦,不知从哪个方向砸来,碎了一地。

伴随着高昂嚣张的喧哗喊声,夹杂难以入耳的脏话怒骂。

一层各厅内原本还在观望看热闹的客人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纷纷变了脸色,三三两两结伴逃离了现场。

阮十八还未反应过来,手中捏着的冰块融了大半滴水落在地面上。

身旁的阿黑忽地叹了口气,指尖在台下摩挲着一按,而后一把拉住阮十八,借着吧台的遮掩迅速蹲了下来。

“嘘——”阿黑冲阮十八扬了扬眉,“没事,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