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晷澈手腕上的太阳能表,滴答滴答运作着,她刚到战王府就跟无心问了时间,调整了手表。现在时间显示上午9点,金属表带内侧被她的汗水霑湿,黏着她的皮肤。

晷澈双手各提一个木桶,来回在水缸及水井之间,不情不愿怒问:“为什么替人治病要先挑水啊?!”

无心仙然飘逸的伫立一旁,眼见她即将打满第二缸水。而那缸子,大得可装下昨夜马车上那两名看守他们的壮汉。

无心微笑,轻声解释道:“九爷认为医治他的病需要恒心定力,打水是最能观察一人此项特质的活动。”

晷澈将手上两桶水倒进缸子里,刚好打满。

晷澈喘着气与无心四目相交,情绪障碍让愤怒的存在感更加张狂,冷声道:“听他在鬼屁。”

无心轻笑出声,心想:‘这个新大夫年纪轻轻,气势却不输九爷呢!不知能不能为战王府带来一点新的生气。’

此时,晷澈发现无心的眼睛是漂亮的珊瑚橘。

这时空的人,眼睛真是五颜六色啊!

无心淡定微笑着,其实对于她能双手各提一木桶的水,感到十分惊讶。

原本他预计打满这两缸水就会到九爷指定的会面时间,便能将她送过去,单子上其他事项也就不用做了。但以这个速度,恐怕得将九爷单子上列的苦头都吃一遍了。

晷澈也发现,虽然自己外表退回18岁,但先前苦练的肌力、耐力能却丝毫没有减退,反倒恢复速度更快,想想昨晚在颠跛不堪的货车厢才睡3个小时,现在一点头晕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太阳能表充能中,时间是,中午12点。

框啷、框咙───

清脆的木头声与斧头沉重的破风声在侧院响起。

晷澈全身汗滴流成瀑布,长发被汗水胡乱黏在她脸上,受不了得将长发用树枝随意挽起。飘逸柔美的蝴蝶袖现在对她而言是累赘,使用斧头期间还将双边袖子都砍破了,蝴蝶剩下破碎的翅膀。

晷澈忍无可忍,将斧头用力砍进劈柴用的木桩上,气喘吁吁道:“这又是闹哪出?医生必须在正中午砍柴?”

才降落这个时空没多久,晷澈发怒的次数已经远超过年度平均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