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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伯父冷着脸:“夏蝉,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长辈可也是有分的,有些值得尊敬,好好奉着孝着,有些吧,上梁不正还想下梁敬,也挺可笑的,我向来讨厌这一套。”

“哎哟,哎哟,我头有些晕啊。”夏老太太一手扶着脑门,假装站不住。

“母亲,母亲。”

夏老太太一装模作样,桂婶立马就知道她想什么,马上就叫:“秋雪,你还不快些扶母亲到屋里去歇着,母亲为了回京城看你们,这一路上可没少吃苦。”

阮氏向来没什么主见,这样的招数自是招架不住,赶紧便说:“小蝉,快,将你祖母扶到我屋里去。”

“娘,身体不适往你屋里扶有什么用啊,赶紧的送药铺去看大夫啊,正好我跟街口那个郭大夫的关系还算是不错,走走走,郭大夫刚学会了扎针,正好给他瞧瞧练练手。”

夏老太太一听,立马推开了夏蝉:“夏蝉,我好歹也是你祖母,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良心也没有啊?反正我们回来京城了,就在这里住下,哪都不去了。”

夏长风有些着急:“祖母,小蝉这里屋子也不大,也不方便啊。”

“我不管谁不方便,我是夏家祖母,我住哪里都得方便。”

“小蝉,也不是我说你,我们千里而来,住你这怎么了?我们好歹都是一家人啊。”

夏蝉扫了桂婶一眼:“谁跟你是一家人,我们夏家早就分好家了,便是我亲大伯母大,她也不会说出这等话来,分家的时候,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夏长风觉得好生丢人:“父亲,我们这般打忧小蝉一家,着实不便,婶婶孤家寡人的,我们也不宜在这打忧的。”

“什么孤家寡人?”桂婶尖利的眼看着张云庆:“明明就藏着个男的呢,表面上说着是守寡,实则…。”

夏蝉冷怒地瞪着她:“说啊,怎么不说了,再说个不干不净的事,瞧我不把你嘴给打肿了。”

“你,你敢。”

“试试看我敢不敢。”夏蝉掳起袖子:“你算什么东西,无端端就敢来管我家的事,我告诉你,我这条命,我娘这条命,都多亏得张先生,他现在就是我们家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