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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雪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想合情合理，刚才生起的一丁点怀疑，此时被窦倪皖这温柔的安排给堵了回去。
得把衣服钱转给窦倪皖。
在进浴室之前，秦慕雪这么想着。
……
嘈杂的外场。
楚霆霄就站在护栏前，食指跟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细长的，但没点燃的烟。
有人快步走近，在楚霆霄的身边停下。
“老板，按照你的吩咐，只打断了他一条手臂一条腿。”那人低声说着。
楚霆霄神色淡淡，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略一挥手，示意那人先离开。
他不想让秦慕雪看到他残暴的一面，但这，又真真切切是他生活里的一部分。
楚霆霄忽然想，秦慕雪会不会就是因为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会不愿意告诉他两个孩子的存在？
如果他能给秦慕雪留下一些好的印象，会不会有一天她会主动告知他，他还有两个孩子？
不管怎么样，如今他已经知道孩子的存在了，就不会放任不管。
但要怎么管，那就得另外想办法了。
脑海里浮现出病床上南南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楚霆霄的心里突然生出个大胆的猜测——她认识他！
川川那个孩子是个电脑天才，没道理身为姐姐的南南，就只是个病秧子！
而且如今细细回想起南南看他的眼神，楚霆霄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那是个惊喜又高兴的眼神。
对，那孩子一定认得他！
“嘿！”秦慕雪伸手在楚霆霄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