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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心终究会掩盖为父之心,父皇曾不少唤虞匀泪来到皇宫与他相见,可是次次都被她一口回绝,他也没多说什么。我懂得,也就是其实她去否他都不甚在意,不过是做一些表面功夫给外人看罢了。他在意的不过是虞匀泪逝去的母妃,他自己的荣华富贵和后宫的佳丽罢了。

当马车缓缓停下时,守在门口的御林军看见掀开车帘之后的人是我,眼前一亮便立即向我行跪礼:“恭迎殿下。”

“起身罢。”这几位都是熟人,我报以一笑道。

两位御林军对我也较为热络,兴高采烈地帮我开了门。

一层朱红色的大门被打开之后,我便跨过门槛走进去,傅蝉笙和孟檀紧跟在我身后。

“你这公主府倒真的不输你那东宫的气派。”小智障东张西望后朗声道。

“那是自然。”我虚与委蛇的应声,一路来到了我原来的寝殿。

公主府不是很空,但是比起东宫,终究是留白大了些,连树木都没有种上几棵。所以我的目光就很自然的落在了寝殿前那颗已经长大繁茂的梨树,满当当的白色梨花,直接覆盖在整棵树的粗壮的树冠上,远看如同一顶白色的贝雷帽,一个秋千孤零零的吊着,想来也有四五年的光阴了。

有几朵雪白的梨花落在上面,不知为何,总觉得平添几番别离故人的萧瑟。

而这棵树,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让傅蝉笙帮我种的。

“我需要给他包扎伤口,你先去自己玩儿。”我驱散着回忆调整了一下心情,拉着傅蝉笙对走在身边小智障说。

“嗷~IseeIsee”孟檀狡黠的笑着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便像个幼稚园的小孩子一样一蹦一跳离开了。

我推开寝殿的朱红雕花木门,里面的陈设物质与几年前她离去时基本一样。我转身向傅蝉笙伸出手,不容置喙的命令道:“进来。”

这时,被我拉住的傅蝉笙刚想说话就被我一句话硬生生把话咽回去:“这次必须听我的话。”

我压根不给他反抗的余地,拉他进了屋之后命令他道:“脱了上衣去椅子上坐着。”

其实虞匀泪幼时喜欢研究医术,还拜了太医为师学过一段时间,还因此认识了不少的草药。包扎又是最基础的,所以她也手熟不少。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我为了让他放下一些戒备,让他相信我就是虞匀泪,且一直都是虞匀泪。让他收起那些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