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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广南侯府父子二人不合多年,看来传言非虚。今日所见,倒比传言还要厉害些。

一路上,那人未发一语,只大步走着,叫我险些跟不上。

待到我走进西院,便见他站在屋内,一副欲坐不坐模样。一旁,永叔与听风一脸错愕。

此情此景,叫我瞬时明悟了几分,随即从衣柜中取出了一套干净衣衫奉上。

往日莲衣姑娘为客人弹曲回房后,都是不言不语,让我为她换一身衣裳。

他看了我一眼,一把脱下了外套,便重重丢在了地上。

殊不知下一刻,一双怒目直视,“不愧是从百花楼出来的,这服侍起人来就是周到细致。有你一个,都抵了这一院的人。既然如此,日后这些活计就由你包了。这衣裳就先拿去洗了,另外,洗完了就去厨房做一份金丝枣糕来。”

“公子,这都快夜深了,要不明日……”

“我说什么时候要,那就得有!谁敢帮她什么,别怪我动怒。”

永叔未及说完,便被这冷言压下。

我缓了缓神,这才低头抱着那衣裳退去。

不就是夜里洗衣裳吗?又不是没洗过?

只是这冬日的井水着实冷了些。借着月色,我打了一桶井水,细细揉搓着那华丽的料子。

这般华锦要细细的揉,才能不破坏质地。

不一会儿,那手上刚好的血泡就已磨破了皮。

这没关系,这是我早已习惯的,而且它会好得很快。

夜色下,井水打了一桶又一桶,待到衣裳晾好,月亮已没入了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