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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师兄弟们总算得到了答案。

王德善道:“原来如此……”

林松缓缓转身望向冯海,问道:“五师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冯海缓一缓心境,没有作答,望向李静心时,有些心灰意冷,提醒道:“静心,此事关系重大,你可不能胡说。”

李静心沉下心境道:“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师傅曾经叮嘱过我,这件事情对谁都不能说。师傅是怕这件事情传到外人的耳朵里,会给师门带来灾祸。你也曾经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也懂,可你看看,你看看,在场的人,有哪一个算得上外人,师傅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冯海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

既是心寒,也是意寒。

陈桥生听出了李静心话语中的怨气,道:“静心,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师傅的死,和这件事情有关?”

李静心的心中一颤,已不敢再多言。

陈桥生又将目光望向了郑贺年。

郑贺年望一眼众人,见众人的目光都在看着自己,沉思片刻,道:“不错,师傅当时的伤势,现在回想起来,也只能有这一个原因了……”

王德善望了一眼冯海,道:“好啊,难怪师傅出事之后,有人会百般殷勤,原来是早有预谋!”

冯海听得耳刺,道:“老十,你不要血口喷人。”

王德善道:“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

“你……”冯海面对他的指桑骂槐,只能选择暂时忍受。

王德善续道:“我说的有错吗,你既然什么都早就知道,师傅出事那天,大家在翠微大殿给师傅疗伤的时候,你为何要隐瞒,这不是早有预谋,又能是什么?”

冯海已是明白,有了李静心的证实,再隐瞒下去毫无意义,没有人为他说话,他就只能自证清白,于是,说道:“不错,师傅的确是在研究丹术,可我所能知道的,也仅此而已,自从师傅让我掌管师门买办事务以后,每次私底下让我去办事,都只是给我一张清单,事后销毁而已,还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守口如瓶,我能不听吗,我是个孤儿,就只有师傅这一个亲人,我要早知如此,我会害师傅吗?”

李静心对冯海的话语感同身受,眼见事情变得越发严肃,终于说情道:“大师兄,哦不,掌门师兄,师傅出事那天,我也在场,我相信五师兄和我一样,不是有意要隐瞒的,我当时只是不知道,事情会有这么严重。”

陈桥生闻言,也放下了心中得猜疑,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是相信冯海的为人的,也更愿意相信他师傅的死只是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