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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消失在了她们俩的视野里。

我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那个地方—干脆,“去一个任何人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生活吧?”回到家,走进房间倒在枕头上的瞬间,我不由得这么想。可同时,另一个想法也不禁渐渐占据了我的脑海—“要是有谁,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里,让我解脱就好了......”

可这,是不可能的吧?

就这样,一边听着从窗户缝隙里溜进来落在书桌上的雨滴所发出的“啪嗒”声,我的眼皮也越来越重......然后,在那之后的一周,我连毕业典礼都没去。老师虽然打过电话到家里来,可我连接的心情都没有。

饿了,就去楼下,或者稍远些的超市买些杯面来吃。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月,我接到了萝拉即将举办葬礼的电话,“至少,也该去告个别吧?”于是我花了些时间,挑了件西装,领带也没有忘,结果,当站在镜子前时才察觉到自己好像不适合这身打扮。

然而,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正当我准备出门时,和泉寄来的那封放在书桌一角的信又一次闯入了视线,—我几乎没有看过信的内容,它一直被放在那里。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害怕打开它吧?

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打开它。

可想了想我还是决定把它揣进裤袋了,也许这样做的话,当周围人问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能有个借口吧?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紧接着出门向车站的方向走去。

途中,似乎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午,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然而,和泉却并没有在那里等我,只是发来了短信告诉我具体在哪。而这个时候我的肚子早就饿得发出了很响的声音。

所以,我找了家面馆,打算先填饱肚子。

“信,你收到了啊—”然后,在傍晚,我总算是见到了和泉—到她家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你一直没有回信,我还以为是寄丢了什么的。”她一边背对着我收拾碗筷;一边说。

“只是,我没看。”

顿时,她有些惊讶地回过头,“没看?”这时,我只能苦笑着点点头。紧接着怕尴尬又马上换了话题,“紫苑呢?”和泉重新转过来,把手擦干面对我。

瞬间,被她盯得有些紧张的我挪开了视线,“她还在生你的气呢—”说完,和泉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虽然我也是。”说完她又重新转过身去,把洗好的碗放进上边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