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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还剩七张?不应该是五张吗?”

原来,前些日子为了让那木匠既出工又包料的打造轮椅、翘翘床等物件,李灿便允诺他用五张皮子当做工钱,可现在看来,这位技术精湛却不会嘴上功夫的木匠,显然不是母亲的对手,最后只拿到了三张皮子而已。

哎!这都叫什么事啊?!

不过,此刻不是追究的时候,看到最后,李灿只能无奈摇头道:

“娘,时间紧迫别无他法,总不能把黑羊的绳索也拆了吧,如果再把瓜苗祸害了,你也不用宰它熬汤了,因为我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死啊活的可不许乱说,娘依你便是。”王氏见他说的如此严重顿时慌了手脚,连忙起身应承下来。

尽管很是心疼这些皮子,但再怎么着也没儿子的小命重要。

接下来的时间里,婆媳二人便依照李灿的嘱咐忙碌起来,就在还剩下几副鼠套没完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犬吠,正是大黄狗的声音。

“终于还是来了,但愿这次能多捕一些,等到明日晚间大牙鼠就应该所剩不多了。”李灿看着栅栏外黑沉沉的夜空如此想到。

栅栏外没了火堆,也没有了圆而大的月亮,光线顿时变得幽暗黑沉,好在瓜圃四周插着几根火把,婆媳二人在明灭不定的光线中,为了保卫李灿的‘命根子’开启了拼命模式。

外面的狗吠时起时伏,而大牙鼠的凄惨叫声却不断响起,此时栅栏上也有连绵不绝的‘沙沙’声传来,下一刻,无数个圆耳尖腮的大牙鼠就出现在了栅栏上。

虽然火光不定但李灿依然看的很清楚,前排的这些大牙鼠都是些身躯粗壮两尺多长,眼窝中的暗绿幽光最是明亮的。

只是在这些大牙鼠中,却有一些皮毛翻滚伤痕累累,只是那伤痕早已干涸变成了暗红色。

还有一些虽无伤痕但身上却黏着不少鼠毛,东一块西一撮颜色各异,显然来自于放生的大牙鼠身上,看来计划还是有些效果的,只是放生的数量太少,无法获得压倒性的优势罢了。

栅栏顶端的接骨木和紫苏的异味明显是减弱了几分,那些大牙鼠虽然依旧四下打转,但迷茫的时间明显要比昨晚短上一些,而瓜圃中,弥漫的花香却越发浓烈,根本不是这些接骨木和紫苏的异味所能完全遮盖的。

在贪欲的引诱下,大牙鼠还是接连跳入了瓜圃之中,好在瓜圃里也四处插满了散发异味的枝条,而枝条的高度又恰好在盛开的花朵之下,如此一来又立刻将它们震慑住了,再次开始无头无脑的茫然呆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