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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渊盯着她看了两眼，忍不住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烟墨冷冷看他。
“你好像有妈妈撑腰的小孩子。”梁渊俯身靠近烟墨，在她耳边笑道，“所以雄赳赳气昂昂的。”
烟墨道，“我本来就有妈妈撑腰，你没有。”
梁渊垂眸看着她粉色唇瓣，忽然更靠前飞快亲了她一下，这举动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
他只是想这么做，就做了。
幸好宋如玟忙着和面，没有看到这一幕，不过见烟墨跟梁渊看这么近，宋如玟笑问，“璨璨，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烟墨心里有些恼火，手肘撞了梁渊一下，让他去处理那些姜蒜。
梁渊从记事起跟着艾伯特流浪，吃的穿的都是偷来的捡来的，后来他们被特蕾莎夫人收养，也有专门的佣人负责起居。
看着厨台上的一堆食材，他揉了揉眉，然后请教烟墨怎么弄。
“你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后霍家破产你不得饿死？”烟墨嘲讽了梁渊一句，然后拿起桌上的蒜头告诉他怎么剥去外皮。
至于洗菜更简单，把嫩姜上的脏东西冲洗掉就行，“小葱叶子缝隙有泥土，你洗干净点。”
“璨璨，子衿没进过厨房你就别为难他了。”看烟墨非要梁渊做这做那，宋如玟都看不下去，“那些小菜等会我来洗。”
烟墨嘴硬道，“是他问我菜怎么洗的，你说，我为难你了吗？”
她看向梁渊。
梁渊笑了下没有吭声，将那一把小葱放在洗菜池里冲洗，烟墨看他又让自己当恶人，抬脚踢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