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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早朝后会被圣上留下商讨紧要政事,便不能每日准时下朝,今日便是如此,原本说好要一起用早膳,却也中途叫人来告知她大概会晚些,让她自己用膳。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她醒得本就晚,只是见楚云都刚才碾着陆小七的样子,便知道他下朝后也没闲着,故意问问。

楚云都果然不太自在起来,沉默一会儿说道:“也没多久,回来教训了陆小七一通也就碰到你了,半个时辰罢。”

“哦——”陆知酒继续走着,随意点了点头,“也不到午膳的时辰呢,侯爷没吃吧?可饿了?”

本以为她会不太高兴,没成想她问的仅仅是他饿了没,楚云都从后头看了看她洁白晶莹的耳朵,想着该如何回答。

为何这么问呢?他觉得应该有些原因和道理,于是便想思考一番。

有一阵没声音,陆知酒觉得奇怪,回头看他:“侯爷,你到底饿不饿?”

楚云都也看她:“……饿。”

怎么会不饿呢,他早朝前便没用膳,一直与圣上探讨边关政事,更是没有机会填填肚子。

但他就是怕这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关系,又要因为自己不会说话而陷入僵局。

可他看到她笑了,笑容清浅又甜蜜:“我早晨叫小厨房做了些蒸糕,没吃完,若侯爷不嫌弃,可以去尝尝。”

楚云都下意识问道:“蒸糕?”

陆知酒点点头:“桂花蒸糕,时令之物呢,味道清甜。”

比你还甜吗?楚云都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他立马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幸好没有说出口。可他却已红了耳朵。

陆知酒几乎是肉眼看着他的耳朵染上反常的绯色,她眨眨眼,觉得有些新奇:“侯爷,你的耳朵……”

不会是冻着了吧?这天气也不冷啊。

楚云都感到自己耳朵的烫意,侧了侧头,掩去些微的不自然:“无事。我……想吃,现在可以去么?”

陆知酒也没有在意,回答道:“嗯,我叫人在锅中温着的,去了就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