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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登拿起汤勺摇起一勺汤加入碗里,泡着米饭夹了点菜就吃了起来,直到她看见碗里那红里透白的圆珠,有些差异地看向王晰。

“那个啊,今天超市有剩的,店员说快过期了,就以正常玉米的价格卖给我了。”

“那咱这个月的经费……”

“放心吧,还有呢,要是不够,我可以把我以前的书卖掉。”

“我一定会让大家吃上饱饭的,吃饱了才能好好训练嘛!只要撑过月底就没事了!”离月末还有十天,而这个月最后的经费在早上就花完了,也就是说,这是最后一顿。

这饭突然有点咸,是什么呢?或许是眼泪吧,这就是为什么王晰能赢得莱登的尊敬,毕竟她无时无刻散发出的母性的光辉实在是太过耀眼,你不知不觉就会被她照顾,这不,养废了一个洺祈,要不是林陵是乡下孩子,估计能再养废一个。

至于为什么突然他们要卖书来维持生计呢?去看看某个一人顶一队拆迁队的洺祈,那能力真的是没办法控制,她的能力就只有两个区别,关着和开着,要么不用,要么平a都是全力,就像一个小孩拿着核弹的发射器。

现在好了,月初,学校的生活费刚打下来,王晰刚把这个月的计划做好,减去生活必需品外,就把零花钱给了三人,谁知第二天训练,华老师让洺祈试试,然后就逝世了,学校训练场全毁,红衣教室被扫平了一半,罚款主教大人帮忙交完了,剩下的就从四人的生活费里扣了。

听着王晰说的话,洺祈的眼里流出了自责的眼泪,眼泪包裹着米饭进入嘴里,那充满悔恨的味道让她始终难忘。

一旁的林陵只是一味的把饭塞嘴里,生怕三个女生没菜吃,饿着了,就是四个人边哭边吃还互相夹菜的场景多少有些诡异。

“你们已经在吃了啊。”房门被打开,玄关处,一个一身黑色的高瘦女子抖了抖伞上的雨水,随后将伞撑开放到了干处。

“你喝酒了吗?”

“没有没有,就陪主教大人喝了口。”华红着脸,身上散发着酒味,走到客厅就直直地躺在了沙发上。

“今天外面的雨好大啊。”王晰望向窗外,大雨不断击打着玻璃,天空中灰蒙蒙地仿佛快要窒息一样。

四人很快就吃完了,王晰收拾了剩下的碗筷,四人就那样瘫在客厅,希望能通过少运动来让肚子里的饱腹感去的慢些。

“接下来可怎么活啊……”

“要不去主教家蹭饭吧,反正这个月的训练任务也达标了。”

“你道想地开,我爷爷可是月光族,他这个月工资可是都拿给我们交罚单了。”洺祈眼神虚无,毁掉了最后一个幻想。

“按道理来说,主教不是坐拥天下资产吗?他怎么会穷呢?建学校的钱我听说他是随手给的。”莱登打开了电视,手里的遥控器不断地换台,终究找不到自己想看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