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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呢?你光给药不给酒啊?不会落车上了吧?”“二楞子”笑着,要去吴胖子车上拿酒。

“滚,酒到你手里还能有老张的份?自己去买吧,还喝上瘾了……”吴胖子笑着在“二楞子”屁股了踢了一脚。

“哎呦,你踢坏了我的命根子,没有十根牛鞭补不了!”“二楞子”故意一个踉跄,然后叉着腰,装着受伤的样子。

“还牛鞭呢?你又准备祸害谁家媳妇啊?”“没眼色”跑过来,趁机也在“二楞子”屁股上踢了一脚。

“把裤子脱掉,看看踢坏了没?”“尕回回”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二楞子”。

“没眼色”见状,扑上来就解“二楞子”的裤带。“救命啊……非礼啊……”“二楞子”尖着嗓子,学着女人叫喊。

“喊!喊大点!”“非礼啊……”“声音再大点……”三个家伙叫着、喊着、笑着,骂着,在地上揉作一团。

“‘二楞子’还是壮,‘尕回回’和‘没眼色’两个人都干不过。”“哈哈,‘没眼色’裤子快掉下来了!”“哈哈,‘二楞子’裤子也快掉下来了!”“……”老张和吴胖子叨着烟,饶有兴趣地看着三个年轻人混战,不断地评点着。

“放手,一块放手,起来装车吧!”闹了一会,三个人在地上都不动了,“二楞子”一手抓着“尕回回”的头发,一手揪着“没眼色”的耳朵;“没眼色”一手抓着抓着“二楞子”的裤档,一手拧着“二楞子”揪耳朵的那只手;“尕回回”则两手抱着“二楞子”的头,几乎要吊在他脖子上了。三个人都痛的嗞牙裂嘴,喘着粗气,笑着,骂着,又相互威胁着放手。老张和吴胖子乐得占便宜,上去每个人屁股上踢了两脚,喊“一二三”后三个人一块放了手,站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笑骂着一块去装车。

“哎哟,抬不动了,‘没眼色’下手太狠了,扯的蛋疼,报废了,你得赔我!”“二楞子”将一块三百来斤大石头抬起来,放到车旁没了力气,用胸口顶住了,笑着呻吟着。

“赔就赔,报废了就别用了,你媳妇我来伺候,保你满意!”“没眼色”见了,赶紧上来帮忙,嘴下不停地占着便宜,一用力两人就将大石头推到车上。

“这个,我看行,实在不行我也来帮忙!”“尕回回”也不失时机地占便宜。

“滚!两个杂怂!”“二楞子”骂着,将一块百十斤的石头扔到车中间。

“胡大,你小心点,本来就这点本钱了,可别让吴胖子一副药哄球掉,连命都搭上了干。”老张受了吴胖子恩惠,干活真带劲,将一块二百来斤的大石头抬到车上,累得有些喘气了,惹得“尕回回”一阵埋怨。这家伙今天没精神,一双眼睛灰朦朦的,动不动张嘴打着呵欠,说是晚上让媳妇折腾的没休息好,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去打麻将了。

“这算啥,我老张想当年也是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捉龙,那像你泡蛋娃,一晚夕就让媳妇把火气灭了,猫娃大的石头都哼哧哼哧的。”老张鸭子肉烂嘴不烂,一边拿衣裳袖子擦着汗,一边还嘲笑“尕回回”。

“你吹吧,反正吹牛皮不上税,你爱咋说就咋说……”“尕回回”也抬了块大石头,装到车上后累得直喘气,两张嘴皮子却神气十足地说个不停,唯恐少说一句就会上当吃亏一样。

“不是老子吹,想当年比你娃娃强十倍,别看这两年老了,尾巴杆子还是上往上翘者。”老张揉揉胳膊上的肌肉,笑得浑身都掉石头渣子。

“抓住个尕手儿往脸上看,穷光阴咋推者,就这么价推者。明明羊伙里的羊泡子,却偏充个人伙里的人稍子!”“二楞子”又抬了一块大石头,独自挪到车最前边,冲着老张喊着。

“来,打车门……”吴胖子喊着。“嗨!嗨!”老张用力向前推搡着车门,“二楞子”吃力地划上销子。“走喽……”吴胖子挥挥手、按着喇叭潇洒地走了。

“好!你……”老张感谢地看着吴胖子开车离去,嘴里应承着,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自己心“咚咚”地跳得特别厉害,眼皮子“忽忽”地闪个不停,浑身软绵绵的,仿佛让人拿橡胶棍抽了一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