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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陈向文掐了一把翠桃腰间的软肉,把翠桃吓得再次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装什么,刚才都看光了。”

翠桃羞愤,咬牙要哭。

陈向文烦躁起来,“哭哭哭,进门就在哭,洞房还在哭,现在又要哭!烦死了!”

丢下这句话,陈向文找了个衣裳披起来,砰的摔了门,走了。

到了院子里,看见今天把他掀下来的马,顿时来了气,拿起旁边的割草的镰刀,照着马屁股刺了下去。

马儿吃痛,嘶鸣起来,可缰绳栓得紧,甚至连个发狂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喘着粗气原地踏步,四只蹄子不停的来回踱步。

陈向文被吓得清醒过来。

一是怕马再尥蹶子,把自己踢个半死。

二是怕二郎找上门来,他不好交代。

“她娘的,晦气!”

翌日,陈小念起了个大早,收拾好自个儿后便出了门,直奔着陈向文家去。

远远见他家门口站了个人,陈小念一眼便认出那是二郎。

她以为二郎起了个大早又上山去了,没想到竟然在陈向文家门口等着。

有人起个大早,推开门看见陈小念,便打了一声招呼。

“你们两口子这是要上山打猎去了?”

陈小念摇头,“去跟陈向文要马。”

这位嫂子一愣,“你家的马不是送给他了吗?”

陈小念摆摆手,“嫂子别说笑了,我家的马儿怎么能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