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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题做了吗？该背的背了吗？”张一为以为没事了又接着刷起了抖音，柴妍一条微信让他慌了神。
“还没……”
“明天开始吧，把你每天做了的题，背了的书拍视频发过来。”
张一为硬着头皮应下，决定退出抖音。最后一个视频是贫困山区儿童早餐捐赠，张一为在退出去前捐了一个礼拜的饭钱。
见时间还早，张一为打开灯翻开了柴妍给他的资料。这么多人盼望着他能考上大学，为什么不冲刺一把，从来没想过赢，只是不想再输了。
第二天早自习，大家都在放声背诵，赵无就把锦囊摘下递给了柴妍。柴妍从里面拿出已经黑了的符箓郑重其事地对赵无说“你家有鬼。”
“我家有鬼。”赵无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又惊讶地说道“我家有鬼？”
柴妍点了点头，让赵无回忆回忆有什么可疑的人。赵无仔细想了想，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是王雅，昨天她嘴里不知道神神叨叨说啥，我就感觉锦囊发热。”
“昨天那个绿茶？”柴妍从昨天见到王雅就觉得不对，“你是发现她不对才给我这个的吧。”柴妍点点头。
赵无又把家里人最近的怪样跟柴妍说了一遍，柴妍基本确定这就是阴气长期侵扰的症状。
柴妍不禁露出了快乐的笑容，为了替她娘解孤煞的命格，她一直在强化功德光。一开始几年超度鬼还是很容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地府的人跟她抢人。
自从几百年前地府大伤，没有多少劳役，他们这些鬼就想到抓鬼先让他们“劳动劳动”。
也没想到哪来的天师跟他们抢KPI，而且从柴妍那走的鬼可以直接去投胎，大部分鬼更愿意被柴妍逮到。
为了抢到市场，地府已经前前后后出了多条福利政策，双方争执不下，谁也没捞到好处，现在的鬼越来越会藏，不好找。
柴妍正想的美，赵无握住她的手，“大师，你救救我，你救救我们一家。”
看着赵无恳求的神情，柴妍允下，毕竟吃人嘴短。赵无今天从家里走的时候，从她弟偷了一书包吃的塞给了柴妍，当作五根烤肠的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