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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就是差了点什么,到底差了什么呢?这原主的记忆还没有完全与沈泽川的记忆连接上,但心中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拿全。

“这个,相公记得带上。”

一根烟蓝色禾穗状的流苏绳进入沈泽川的视线中,这绳顶端像是原先系着什么,末端绳结吊着一颗翡翠珠子,上面刻着“泽”字。

“这是…”

“我也不清楚,但一直在被褥下藏着,你每天都要确认一遍,这东西相公怎么会忘呢”

沈泽川实在头疼,这怎么穿越过来还无法接受全部记忆,但估计对原主极其重要。

“我做了一个荷包,这样就不会弄丢了”

苏秋拿出一个布包,上面简单绣着一对鸳鸯,沈泽川接过布包,指腹触到粗糙布料磨砂质感。

“苏秋有心了。”

沈泽川把布包放进衣服内侧的夹层中,绑好系在肚子上的一根绳子。

两人收拾东西很快,东西大多都打包好了,陋室的东西不多,用了两个包袱便将大部分东西都装上了,这一收拾,这个茅屋更像是萧条闲置许久的“危房”了。

沈泽川拎着两个包袱,慢慢关上木门,茅屋在风中屹立不动,飘飞的茅草好似在道别一般。

村里有牛车,去新水县的路程大概有1天时间,快一些赶路半天便能到。

村口有一个类似于驿站的地方,许多牛车,驴车会在这里揽客,村与外界交易便靠这车。

“去哪里?”

牛车上坐着一老翁,厚重的衣服遮住满脸皱纹黝黑的脸,冻僵的手指牵着牛绳,老翁呼出的气短而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