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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出手的时间一致,收手的时间也一致,等葡萄牙人摆脱床单的束缚,所有人都坐回在自己的位子上假装没有参与。

望月玄没想到另外两个人居然也动手,下手还很重,像是对这家伙积攒了一堆怨气,被单上的黑脚印清晰可见。过来的速度也很快,生怕来晚了就打不着,看样子也是积怨颇深啊。

还是说有别的隐情呢,望月玄瞥了眼角落,蘑菇此时也蹲在角落观察他,两人的视线刚好撞上,望月玄冲他友好的笑笑,蘑菇没反应,还是继续盯着他。

葡萄牙人捂着屁股“哎呦哎呦”地站起身,踩脏的被子被他揉成一团扔回望月玄身上。望月玄抓着被角抖了抖才盖回身上。

“看样子你早就好了吧,还躺在床上装什么病?”葡萄牙人龇牙咧嘴,望月玄感觉他是演的。

“别闹,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望月玄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地下不是人呆的地方,饭都不给吃饱。”

“在这里休息有什么意义,迟早会被带回底下研究,直到你没有价值为止。”

“在谁知道呢?”望月玄说得含糊,由他自己去猜这句话的意思。

一时葡萄牙人被他唬住,真以为他有什么能出去的方法,立马趴在望月玄床边激动极了:“你要是真的出去,绝对不能把我们给落下了!”

“那肯定的。”望月玄说得自信满满,实际上他根本没到想出去离开的方法。

犬舍看守得太严密了,持枪的巡查、顶楼的哨兵,排班时间几乎没有空隙。舍费尔得到了教训,对看守人员对要求比以前更严苛。

他不能长期留在这里跟舍费尔耗下去,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离开的办法。

除非有谁开着武装直升机来扫射这座岛,那他说不定可以乘乱跑出去。

葡萄牙人见他陷入自己的世界没有打扰他,坐回到自己的床上,时不时拍拍床板,轻哼段小调,任谁也能看出他的兴奋。

和他相反的是自律,眉头微皱和蘑菇一起耵着望月玄,偶尔叹口气。望月玄总觉得他是在惋惜自己锻炼的时候少了一种器材。

被他俩盯得发毛,望月玄索性把自己盖得严实,被子隔绝了他们的视线,让他觉得安心。

这一躺就躺到了检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