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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乐棠被薛琰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撸了把头发,“真的,我舅不怎么喜欢我,说我‘子不类父’。”

了不肖父?“那你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医学天才?”薛琰好奇了,她历史盲,不知道贺秀山哪位,但贺秀山这么牛叉,他嫌外甥不像妹夫,可见顾乐棠他爹,也应该有两把刷子才对。

顾乐棠神情微怔,“我对父亲母亲印象不深,听奶奶说他们是在英吉利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我父亲自小就是神童,跟着我爷爷学医术,后来又去英吉利学西医,说是读完学位,就在京都开属于我们华夏人的医院,”

顾乐棠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娘在英国生的我,我一岁的时候他们把我送回华夏,一起回英吉利的时候出了意外。”

薛琰叹了口气,这年月能到英国深造,确实不是一般人了,“咱们也算是同命相连了,我娘怀着我的时候,我父亲就因病不在了,我是遗腹女,”

她伸手在顾乐棠的头上胡撸了一把,“没事的,咱们都长大了,也不比别人长的差,”

奶奶许静昭是遗腹女,而薛琰自己,则是十一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一直由母亲一个独自抚养长大的,说起来,他们三个人,也算是有缘人了。

顾乐棠年纪小,对父母没有什么印象,伤痛也没有那么的深刻,何况身边还有个更可怜的薛琰,他学着薛琰的样子在她的头上揉了揉,“是啊,我们好着呢!”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觉得你顾三公子的安排还是有些道理的,就像你说的,到底适不适合,得试过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而且你跟着顾三公子出去走走看看,开阔下眼界总不是坏事,”薛琰是不能跟着去,不然她倒想过去长长见识了。

“你去听了看了,回来讲给我听听嘛,你知道我是学医的,还给汴城的军医学校上课,这些事情多知道一些没有坏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