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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了黑,一队人挟弓带箭,蹑手蹑脚出了西城。

钱家的布坊四周悄悄堆了干柴,一个火苗子打上去,空中冒起了黑烟和柴禾味儿。

钱氏打开楼上卧房的窗牖,不待她叫骂,一枝浸了油的火箭穿心而过。

“诶呀二弟!你怎么把钱溢老婆射死了!我眼馋她,不是一天半天……”

赵仲麟大喝道,“放箭!”

三人一组,猛攻钱家布坊,三三交替,火箭如飞。

锦缎如山,织绣满坊,赵家部曲占了巽位,顺风放了一把好火。

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冲天烟焰直上云霄,慌的钱家满门,顾的了头,顾不了腚;顾的了逃生,顾不了灭火。布帛价值万金,钱家平时要钱也要命,今夜要命难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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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随风飞,眼见吞没布坊,赵伯麒弯弓堵住大门,赵仲麟搭箭绝了后路;七八个赵家部曲,绕着院子提刀巡检,任由那身手敏捷的翻墙逃命,哪里去跑?

一阵猛攻之下,前后二门或有冒死突围的武夫,都被赵氏兄弟作活靶子射成刺猬。

布坊中,烈火熊熊,把片襄阳天东,照的亮如白昼!

“降啦!服啦!”钱溢披着一匹沾水的白布,灰头炭脸,咳嗽着走出后门。

“钱溢,你家失火了,是我们兄弟发善心,大晚上来给你救火!”赵仲麟教众人收了弓,拔刀逼跪了钱溢。

“是,是,是!”钱溢磕头如捣蒜,道,“是赵老爷大恩大德,救了我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