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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渊紧咬牙关,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对方更有道理。

“还有,你的剑法过于幼稚。直来直去,和只能看看样式的舞剑表演差不了多少。

“面对敌人,你的剑应该越是让人捉摸不透越好。

“刚刚那一剑,若不是直接对着人家的脸冲过去,而是先藏剑不动,再抓住对方的破绽出其不意,或许对方早就枭首了。”

向来以自己的剑术为荣,自然听不得一个“不会剑术的土炁道人”对自己的剑术评头论足。

“你懂什么!”他涨红了脸,那副模样让杜丘生尘封的记忆泛起了一丝涟漪……

这样子,这语气……怎么这么像周先生笔下的某位著名书生……

“剑法就是要光明磊落!剑乃君子之器,怎么能做那种……

“那种下三滥的招数!”

杜丘生忍不住反唇相讥:“你‘光明磊落的剑法’一出手就被别人把剑夺去了。”

覃渊肉眼可见地窘迫了起来。

三人往回走的一路上没有人说话。杜丘生在想子母符的事情,覃渊在反思自己的剑法,睿阿侬不知道在想什么。

谈妥了事情、一脸笑意的柯希娅和杜长峰、覃宏波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种沉默的气氛。

“怎么了?”

睿阿侬凑到女主人耳边,简单描述了一下事情经过。

柯希娅和睿阿侬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口道:“平安无事就好。

“刚才覃先生已经和威灵顿谈妥,我们会用你们能接受的价格等价支付超凡材料。

“那么接下来,我们什么时候出城去把商队接进多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