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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剑兰抱着双臂坐在座位上,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阿拉里克那小子,不是在和魔的对战中牺牲了,

“而是离队跑去谈情说爱了?”

顾问先生没有说话,只是端着黑桃刚刚泡好的红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仿佛是在想事情。

他们俩刚刚回到据点,就被剑兰叫过去。剑兰女士似乎对他们这一行十分感兴趣,然而听完了整个故事,她却首先对阿拉里克的下落最关心。

顾问先生没有发话,道尔就只有硬着头皮说道:“倒也不是谈情说爱……对方似乎是一个立场比较摇摆的冬塔法师,阿拉里克的说法是他去‘刺探情报’了。

“只是我比较担心……”道尔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虽然加入了直属顾问先生的特别行动小组之后,他越来越经常和两位大佬共处一室,但是直面两位的威压依然让他有些坐立难安:“直接允许他去接触冬塔的法师……这可行吗?”

本来道尔是想说“这合适吗?”但是他硬生生改了说法。

剑兰问道:“那个冬塔法师,叫什么名字?”

“似乎是叫,奥菲利亚·伊诺斯。”

剑兰喃喃自语:“是她?”

“女士你有这个法师的信息?”

剑兰捋了一下头发:“嗯,鼎鼎有名的法阵天才,奥菲利亚·伊诺斯。虽然有非常强的学术天赋,给冬塔创造、改良了很多法阵,但是本身似乎是一个游离在法师圈子之外的‘自闭的天才’。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不用太过担心。阿拉里克最近性子改了不少,虽然偶尔还是有些莽撞,但是他向来是以深红为第一位的,肯定不会让战线陷入什么危险的局面。”

剑兰换了一副严肃的口吻:“值得我们关注的事情是另外一个。

“魔,到底在多弗城潜伏了有多深?

“如果按照你们所说,格拉斯福德家唯一的血脉——虽然不是亲生的——已经在今天晚上断绝了。格拉斯福德家的血案曾经是一件震惊多弗城的惨案,全家上下只有一个小孩活了下来,也就是这个卡伊乌斯。当时《白鸽报》把这件事情渲染成了一件悲剧,竟想不到背后是魔牵扯其中的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