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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李玉桂先唤了声他,才道,“有些毒素进了五脏,但不碍事,喝两副药清出来就是了,不是什么问题。”
李荷花闻言也顾不得生气了,赶忙道,“进五脏了?这毒是烈毒啊!”
李玉桂:“是啊,所以六妈以后武艺这块还是要上点心了,免得我来不及时,小命呜呼了。”
李荷花翻个白眼,“不会说话就别说了,这话听着像咒我。”
李玉桂温婉道,“六妈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李荷花说不过她,转头找她爹,“四哥,你看看玉桂。”
“看什么,”李守成棱了她一眼,“她说错了,武艺不精还打脸充胖子,要不是我今日来山里找草药制毒,你还有命在吗?”
在小辈面前被如此批评,李荷花顿时讪讪。
正巧这时,李玉满回来。
“四爹,六妈。”
李荷花摆着个脸不说话,李守成笑着应了声,问道,“可问出什么?”
李玉满一边擦拭手上的血,一边摇头,“没有,嘴很严,他们应当都是识字的,可惜都不肯写。”
李守成道,“我那边也是这样,押回去给老祖审审。”
李玉满将帕子一扔,吸满血的白布血淋淋地滚落在碧绿的草地上,语气一贯的漫不经心,“许久没做这活生疏了,一不小心下手重了些,人没气了。”
“压四叔手上那两个去吧。”
李守成看着李玉满没说话。
李玉满挑眉,“怎么了?”
李守成叹口气道,“我用的是剧毒,那两人遭不住也死了。”
话音一落,四周陷入了安静。
还是李荷花站起来道,“哎呀,既然是死士,那么就是问不出什么的,将尸体带回去给老祖瞧瞧,老祖自有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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