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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鹏、麒麟……那么多神兽供你选择,结果你就养了条长虫?”

“哈哈哈哈哈!”

帝辛放声大笑,“你岂不知,千年以前,神鸟皆以龙为食!”

帝辛身后玄鸟啼鸣一声,振翅高飞,身形越来越大,一瞬间就超越了九丈黑龙,它的爪子往下擒去,身宽不如它爪子大的黑龙直接被其攥住。

焚尽一切的涅槃之火顺着玄鸟的爪子往黑龙身上烧去,似要重现千年前的画面,将它烧熟烤焦!

黑龙怒喝一声,身上龙鳞漫出玄黑之水,竟是硬生生熄灭了玄鸟爪子上传来的火焰。

非但如此,它的身形也继续变大,转眼间就挣脱了玄鸟的束缚,还反嘴喷了一口不知是水还是痰的东西浸湿了玄鸟身上的赤红色羽毛。

多少有些狼狈。

“怎么可能?不死鸟的火是不灭的!”帝辛面色一变。

“怎么不可能。”杨光呵呵一笑。

他问过始皇帝,你的龙为什么是黑龙,而不是白龙、金龙一类更威武的东西。

嬴政的回答让他记忆犹新。

“六国之民复国之心如野火,烧之不尽,吹风则又升,朕偏要用一池恶水,一头恶龙,彻底浇灭这些火。”

没有火,能在黑龙的恶水下重燃。

“至于朕为什么选择龙作为朕的图腾……”

杨光摸了摸黑龙的龙尾,后者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作为回应。

“因为朕是始祖之皇,必将开创一个时代。”

“后人被叫做龙的传人,总比被叫做鸟人要好听吧?”

对于秦王的侃侃而谈,帝辛回以的只有两个字。

“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