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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他说得理所应当。

前段时间祝乐山刚掏空了自己能掏到的所有钱财,凑足五万两自刘家购入了那尊蓝蛟标本。

原以为万事俱备,只待时间走得快些,却没想到突然间全丢了西京的份额――这相当于铜云山庄七分之一的总营业额。

事上叠事,他丢失了所有耐心。

“此事我会和六爷去说,请他出手。”

祝乐山作下决断。

“这,二少,是不是太招摇了?以六爷的行事风格,到时稍一比对就知道是我们铜云山庄下的手……”

汪文翰迟疑道。

“哼,我要的就是如此。”

祝乐山负起双手。

“都到这份上,还藏什么藏,本少就是要教他们个乖,逼洪范上门来拜我的码头!”

十日后,十一月初五。

西京连下了几日雪。

器作监府衙的后花园中银装素裹,池上结了一寸厚的冰。

洪范与庄立人围炉煮茶对坐六角亭中,用缓释而出的炽火真元隔住冬日的冷。

两人身侧,十余只麻雀、画眉与白头翁安静立在木栏上蹭暖,侧耳听着亭檐与石阶上雪水化开的叮咚流淌。

亭外,冰上覆着轻薄的雪,冰下不时闪过锦鲤的红。

北风卷起白沙般的雪籽兜转在墙头。

“这里记的是我两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