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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俩了。”那友三摆摆手,又抿了口酒继续说:

“这小子叫金承淙,比我小三岁,以前我俩那是一起架鹰遛狗、挥金如土的玩伴。

有一个毛病他有我没有,那就是——赌!

因为这个,他已经卖了一些东西了。

但是呢,他不懂,所以被人坑得不轻。有一回还让一个打鼓的给做了局!”

打鼓的?莫小年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打鼓的,其实就是收破烂的。

民国时候,京城打鼓的,还分软鼓、硬鼓。

软鼓,是纯收破烂。

硬鼓却不一样。

打硬鼓的,穿着长衫,在街巷走动,收的是金银首饰,文玩古董,字画雅器。

这需要文化和眼力,底子得厚实。

软鼓和硬鼓声音都不一样,有些常卖东西的,在家里听胡同里的鼓声,就知道是打软鼓的还是打硬鼓的。

那友三这就说到重点了:

“除了不懂,他还要脸,好歹是贝勒的儿子,不能抛头露面地变卖祖宗的东西啊。

所以,就找上我了,想让我帮着出货。”

莫小年看了看那友三,心道这不就是说你已经不要脸了、他还要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