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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义父之名,是逃不掉了!

“不过,安国不在,若有人威胁到义父,该如何是好?”

冯狸闻听,勃然大怒。

好你个赵安国!

亏得我一直为你说项,到头来你却给我上眼药?

什么叫威胁到殿下?

这里虽然不是中都诏狱,可也是京兆狱。

若非昨日殿下要放你进来,只怕你如今早就变成了死人。

“赵奉先此言差矣,京兆狱虽不是那龙潭虎穴,也守卫森严。殿下在这里,安稳如山,绝无半点危险。你若是不信,可以再闯一趟京兆狱,看你能否活着站在这里。”

这话一出口,赵安国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

他连忙躬身向冯狸作揖道:“狱丞休怒,实安国心系义父安危,故而刚才说错了话。”

“好了,莫再啰嗦,快去为你父亲治病。”

刘进突然开口,挥手示意赵安国离开。

赵安国再次行礼,这才退了出去。

“殿下,这小子……”

“冯狸,我有些乏了,且先休息。没事不要打搅,有事也别来烦我。”

刘进说完,便站起身来。

他迈步往外走,冯狸忙跟着他一路小跑,来到隔壁房间。

这房间,原本是冯狸休息的地方。

不过如今刘进来了,便成了刘进的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