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知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走吧,再寻摸寻摸。”

“得嘞!”

开膛是个脏活,也是技术活。

如果手法不稳,很容易将刀尖刮到肠子和胃,那就坏菜了,这猪肚囊子里全是脏货,哪怕清理完也有股怪味。

而徐宁多少有点洁癖,刚才开膛弄了一手血,故此他蹲下使雪搓了把手,将血迹清理干净后,紧忙揣进了手闷子里。

王虎搁旁边瞅见后,笑说:“二哥,你要嫌乎脏,待会你教我开膛呗。”

徐宁点头:“行,你拿着刀,瞅见好木杆就墩上。”

“妥啦!”

王虎接过侵刀,一脸兴奋。

常大年哼着小调,边走边卷着老旱烟,显然是心情不错。

他把卷好的旱烟使火柴点燃,美滋滋抽一口,吐出烟雾。

“小子,我家黑狼活咋样?”

徐宁直来直去道:“活挺好,搁家呆这么久活也没咋生,就是可惜了。”

“可惜啥?”

“这黑狼腿脚快下嘴也狠,就是太乐意往牲口嘴上咬了,碰着老母猪还好,要是碰上刨卵子,那不得受伤啊?”

常大年愤恨道:“可不咋地!提这事我就特么来气,当初拖黑狼的时候,我都告诉你姐了,给它喂囔囔踹,她就舍不得那点油水……”

喂囔囔踹很可能拖出来专咬后门的狗。

“诶!黑狼这狗实在啊,喂啥就专门咬啥,有两回逮着刨卵子,差不丁点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