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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虎子聪明,教啥玩应一遍就记住了。”

“咱屯子有挺多人都不会找狍子脖梗的大血管,你搁哪学的?”

徐宁咧嘴笑道:“这不简单么,同样都是牲口,狍子多个啥啊?猛劲攮一刀,它咋地都得死啊。”

常大年微微点头,他瞅着王虎给狍子放血的手法很生疏,但王虎下刀的位置却很刁钻。

狍子在夏季时毛色成红赭色,冬季毛色会变浅,以灰白和棕色为主。

而它颈部呈白色,喉部和胸部中间色泽略浅。

王虎下刀的位置正是喉部上方至颈部白毛之间,这里是狍子的主动脉血管。

从这下刀能让狍子免去痛苦,做到一击致命。

徐宁上辈子赶集时,遇见不少用狍子头骨制成的‘血沁’三界碑。

制作血沁三界碑是相当残忍的,狍子先是被棍棒皮鞭抽打,让血液进入骨头里,这样就能形成比较饱满的血沁。

整个宰杀过程不能放血导致入骨的血沁消失,更不能击打头部,这样容易损坏三界碑。

所以说,每个有血沁三界碑的狍子都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这时,两头狍子的血已经放的差不多了。

三条狗坐立在常大年左右,眼神闪着亮光,张嘴吐舌喘着粗气,而从它们嘴里流出的哈喇子都差点被冻上。

王虎扭头询问:“二哥,咱开膛啊?我瞅这仨狗哈喇子都快冻上了。”

常大年低头一瞅,抬脚蹬在二狼屁股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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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馋!没出息!”

二狼抵着头哼唧两声,朝着常大年腿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