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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虽然买不来好的头狗,但再稍微添点儿,稍微费点儿劲,也能弄来差不多能用,无非香头差点,趟子近点的狗。

对现在的赵江来说没办法,等以后干下钱了,再慢慢增加自家的狗帮就好了。

赵江满含渴望地盯着他妈,只要这尊口一开,事儿就稳了。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王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她摇摇头,瞧着赵江怀揣枪躺在炕上的模样,光有棵枪就这样了,再添条狗不得住山里去啊?

那他儿子真成山狗子了!

赵江错愕,却还不死心:“妈,那有狗的话,上山也能护着你儿子我啊。”

王桂转身出了屋,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要钱找你爸去,他给你钱买狗。”

赵江不吭声,知道这事儿没戏了。

像现在东北的家庭模式,一般都是男撑外面顶面子,看似是家里做主的,但妇女能顶半边天,里子还是广大的妇女同志。

像赵山每个月赚的工资,都是交给王桂,再由王桂给个五块十块压兜当零花钱。

说句不好听的,光靠那每月的零花钱,赵山的兜里估计和赵江一样光!

一条猎狗那么多钱,赵山费劲儿攒的私房钱,也不可能给他买狗啊。

这条路行不通,想要狗还得再寻出路。

……

等到了下午三点多,王竹和赵江的小姨夫任卓使爬犁把赵江昨天打的炮卵子拖回了屯里。

早上赵山上班前,给他们说了炮卵子的地方,都山里人,一说就门清。

俩人一看那躺地上的炮卵子身形,都是惊讶。

这身上没有其他枪伤,说明是一枪爆头带走的。

赵江能把这头炮卵子磕下来,真够吓人的。